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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要叫我笑話死了。”回頭看看她,她果然嘟嘟囔囔的拱在褥子裡不說話了。他一個人在臉盆架子前無聲的笑,笑了一陣湧起些傷感。大概是因為懼怕分離,心裡總是忐忑不安。照理說她已經跟了他,他沒必要再患得患失了,可是為什麼還是覺得遠?自己沒有一刻不在掛念她,上朝也好,軍機值房裡議政也好,哪怕對著滿桌的摺子,也能讓他想入非非。*上一個人是病,沒法根治,到底是開出花來,還是結出果子來,都要靠他自己去經營。

素以的脾氣太固執,這點常常讓他感到頭痛。尚儀局提心吊膽的歷練了七年,早就已經習慣了挑近道兒自保,她這輩子不可能無視別人恣意的活,所以千萬別指望她有朝一日能學會獻媚邀寵。還是得他貼著她,他來哄著她。等生上三五個孩子,也許情況就能好轉了。

他上去把她拉過來,卷著巾櫛細細給她擦臉,邊擦邊說,“你在我們家勞累了七八年,辛苦了。這會兒輪著我來伺候你,你別掙,受著,你該得的。尋常百姓家不也這樣麼,老婆醉了酒,男人就幫著料理。咱們在外頭不能這樣,閨房裡*怎麼誰管得著呢!”他慢慢給她解釦子,語調溫和,“你睡吧,我給你擦身子。皇后那兒炕燒得太熱,說她幾回她也不聽,這麼的對身子不好……看你在她那兒捂得滿頭汗,下回少過去些,知道麼?”

他絮絮叨叨的說,素以鼻子直泛酸。他要不是個皇帝多好,現在這樣,不敢敞開了*,親近也親近不得,真要把人活活憋死了。

他幫她脫了罩衣,她心思正亂,閤眼假寐讓他忙活。熱手巾從臉擦到脖子,一手不閒著,另一隻手順帶便的揩點油,在她胸上捏兩下,大腿上揉兩下,自娛自樂也很帶勁。

忙忙碌碌的來回跑,解開她的中衣先給她擦胸口,肚兜下的豐乳呼之欲出。他吸了口氣解開帶子,手巾從山峰上拭過,峰頂顫悠悠挺立起來。他看直了眼,八輩子沒見過女人似的,一猛子就紮了下去,捧著又親又啃,覺得這世上沒有比她的胸懷更美的地方了。她裝睡裝不下去了,哼哼著一把撣開了他腦袋。他悻悻的,只好把她翻轉過來擦背。燈光下的窄長條兒,張開五指能比個大概。他由衷的感嘆,這姑娘蜂腰肥臀長得好啊!從後脖頸一路擦下來,肉皮兒嫩得豆腐一樣。他忍不住了,在她肩頭子上親親,沿著脊背婉轉而下,親到腰間,血脈噴張。再把褻褲扒開點,要脫不脫的時候最勾人了,他無比的激動,捧著屁股蛋子啪啪就是兩口。

素以終於忍無可忍,翻過身紅著臉抱怨,“虧您是個皇帝!”

“酒醒了?”他臉上表情很從容,手卻悄悄往她胸前探過去,“皇帝在閨房裡也是男人。”

她被他剝得七零八落,又要抵擋,難免力不從心,一下子掉進了他的魔掌裡。他把手巾遠遠拋開了,解開衣裳上床來抱她。她怨懟的看他一眼,手腳倒挺快,脫得精光不怕冷麼?無奈往裡頭讓讓,掀起被子道,“進來吧!”

他回身吹了燈摸黑進來,面對面躺著看不見臉,但聞得到她身上的香味。靠過來一些,把她摟進懷裡,“為什麼要裝醉?不想見我麼?”

她在他胸前悶聲應,“沒有,剛才是酒上頭,頭暈。”

他也不計較她說的是真是假,在她背上輕輕的拍,“我要走兩個月呢,你不想我麼?”

其實即便他在她面前,她還是一刻不停的在想他。只是說不出來,也不願意給他增加負擔。

簷下的守夜宮燈隱約照進來一點光,她伸手撫他的臉,切切的叮囑,“南邊溼氣大,自己千萬要仔細身子。兩個月有點長啊,能早點回來就早點回來……您帶宮女麼?您跟前司帳換了誰?”

他抓著她的手指頭一根接一根的吻,“那貞已經被我放出去了,司衾和司帳都換成太監,這樣方便。別人給我更衣我不習慣,褲子得留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