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沒準還弄個玉石俱焚。”糖糖停了停,神秘的說,“哎,我說件事兒,你們可別說出去哦。”
沉默了一宿的薔薇一聽這話,立馬滿血復活,“什麼秘密,快說。”
“我聽子諾說,蘇澈的前女友,昨天晚上鬧自殺來著的,要跳河啊!慘烈吧!”
“家涵不是說他女朋友在國外嗎?”薔薇問道。
好傢伙,這又是什麼時候更新的情報,我跟這個人逛了一下午居然什麼都不知道。
“是在國外啊,要不然他們宿舍怎麼老會接到夜半兇鈴啊!估計這幾天回國的吧,好像想見蘇澈一面,蘇澈不肯。”糖糖嘆一口氣,“你們說,喜歡一個人,真是一個人的事兒嗎?都快鬧出人命了!”
“傻的可以。”洛神冷冷的說。
我看看手機,零點十二。我悄然關機。
連生日,喬索都不肯給我一個祝福。
忘記一個人真的是一念之間嗎?
作者有話要說:
☆、舊愛新歡
第二天早上高數課,九十分鐘的課程,我無數次回頭偷看最後一排靠窗的位置,陽光斜射下,空蕩而寂寞。
“別看了,他沒來。”洛神翻著課本若無其事的說。
“你怎麼知道?”
“我猜他回去處理人命了。”洛神的這個笑話冷的我渾身顫慄。
下午我去自習室準備十二月底的英語四級考試。那時候大一新生報考四級是有名額限制的,沈世鈞給了我一個機會。我一個人塞著耳機揹著包走到至高樓前時,一輛熟悉的車從我面前呼嘯而過,我一眼認出,是蘇澈的車。速度很快,但我還是看見了副駕駛位置上那個女子長髮如瀑,傾瀉而下。
是他的前女友吧?我心想。
誰知道呢?過去式?現在式?過去完成式?一切皆有可能。
我正一臉迷茫的看著他的車絕塵而去時,耳邊響起了一個嗲氣的廣東口音,“Hi,漓岸,你去上課嗎?”
我回頭,是張珊珊,“我去上自習。你呢?”
“我去藝術團排練呀,對了,怎麼那個小合唱不是你獨舞,是白薔薇呢?”她俯過身壓低聲音說,“我們團長和陸學長似乎對白薔薇都不是很滿意哦,我跟你說,昨天我們團長跟陸學長抱怨薔薇的舞蹈沒感情時,好像被白薔薇聽見了,我聽見白薔薇氣呼呼的向陸學長髮飆,說什麼‘你有本事自己找她來跳啊,別跟我說什麼把感情融入到舞蹈裡去,我是白薔薇,不是江漓岸,是她自己覺得技不如人,是她自己怕丟我們商學院的臉,才請我來跳的,換作你找我,我還不來呢!’陸學長的臉色都氣綠了,叫她閉嘴,我第一次看見陸學長這麼生氣。漓岸,說真的,我們都覺得你跳的很好,怎麼不來呢,好遺憾!”
我這才明白昨晚吃飯薔薇那張陰陽怪氣的臉。當初找薔薇代替我是以我腿抽筋為理由,沒想到薔薇這樣回報我。
“我以前跳舞時摔傷過腿,上次我們迎新晚會時,腿疼又發作了,所以才。。。。。。”。
“怪不得呢,陸學長也說你有腿疾,原來是真的。太遺憾了。”她邊說邊搖頭嘆道,她趕時間,我們沒多說幾句她遍匆匆離去。
我在致高樓裡找了一個小教室,開始背單詞。陽光透過窗外蕭瑟的樹葉斑駁的落在我的單詞書上,我發現我的腦海裡滿篇都是蘇澈的臉。我氣惱的合上書,拿出一張空白紙開始默寫,悲劇的是,兩眼一閉,竟是一片空白,窗外下課鈴聲歡快的響起,一個半小時過去,我沒有記住一個單詞。
我沮喪的收拾書本離開教室,走到宿舍樓底下的時候迎面碰見了春風滿面的薔薇,她身姿妖嬈的依偎在一個虎背熊腰的男生身上,手上捧著一大束紅玫瑰,遠遠望去,那束花蓋過了薔薇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