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趴著。心中默唸:我錯了您趕緊走把這事忘了吧我錯了您趕緊走把這事忘了吧我錯了您趕緊走把這事忘了吧我錯了您趕緊走把這事忘了吧我錯了您趕緊走把這事忘了吧我錯了您趕緊走把這事忘了吧……
我再睜開眼,天都亮了。庫洛洛在滿足了自己對另一個世界的雜誌及人類面板的好奇之後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
手機上一條簡訊:
有機會可以來找我交流一下。你衣服脫得真快。
庫洛洛
……
從那以後,我只買釦子設計比較複雜的衣服。
庫洛洛看我的眼神裡也多了一種“你丫就是飢渴女流氓”的感情。
我,紗布斯沃,24歲,現稱紗布。團長沒想交流我也沒想交流但是我以為團長想和我交流又不敢不交流於是動作利索地給團長上演了一場“非極品女流氓脫衣秀”。
更糟的是,團長以為我是真的渴望和他交流交流並且本著關懷弱勢群體交流意願的良好品德給了其實真的不想也不敢和他交流的我一張“交流許可證”。
流星街交流管理委員會特批。
今天,你交流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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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過我想回家。所以得有所行動。
鑑於穿越過來的也是人類,所以我無法從外表上鑑別誰是穿過來的。這回我終於做了一件看似傻b實際牛b的事情。
我在黑色的夾克上用中文寫著“我要回家”。這樣,只要是穿過來的人,肯定認識!我就這樣在友客鑫的大街上溜達著,溜達著,整整過了7天。
除了若干帶著“丫肯定是邪教走火入魔”的懷疑目光,我沒有得到任何線索。我不得不面對一個我一直在逃避一直在調侃的問題:
我真的還能回去麼?
我的心情差到了極點。我智商比不上團長,他捏我一下就一道淤青,還是倆星期才下去的那種;別說念力了,氣功我都不會,我爺爺都嫌我笨。除了在庫洛洛同學燦爛微笑以及殺死我的壓力下瞎編的功力突飛猛進外,我是個廢物。說過我廢物的有兩個人:初中數學老師,飛坦。就是我這個廢物靠數學提分進了名牌大學,就是我這個廢物唯唯諾諾地活到今天。可是現在,我自己覺得我就是個廢物。
就在我要睡覺的時候,有人敲門。
我一開門,嚯,又來一廢物嘿。
不能使用念力的庫洛洛團長。
我突然心情大好。不知道他從哪弄來的一個套頭衫,挺頹廢挺性感挺成熟。 我依稀記得動畫片裡他應該是已經注視過朝陽決定上東方玩玩去了,怎麼晚上又跑我這來了?
肯定不是交流來了。(你大爺的!剛才誰跟我提那天晚上的偽交流事件呢?)
“交流交流?”庫洛洛開口了。
T_T您能別諷刺我了麼?
庫洛洛收起笑容,直接越過僵硬的我,坐到床上。扭過頭,看著窗外(反正丫現在放不了魚!)一閃一閃的霓虹燈。
“我沒法用念力了。”他說。
一瞬間,表情落寞得像個丟了玩具的孩子。
我該死的同情心又開始氾濫了。
“那個……沒事,沒了念力你還能多讀讀書養養狗什麼的……”我走到他身旁,拍了拍他的肩。我怎麼覺得好話到我嘴裡都帶了諷刺的味道呢?
庫洛洛肯定也這麼覺得。所以下一秒他就坐在床上攬過站著的我,臉貼著我的腹部。
“想要的東西拿不到了呢,怎麼辦呢,紗布……?”他抱著我的肚子(?)喃喃自語。
您這種身體大理石心裡不鏽鋼的強人都不知道,我這身體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