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這也不足為怪。
警方的的調查方向也沒錯,從生平調查,凡是跟他有過交集的人全部被篩選了一遍,從情殺到兇殺,圖財害命都調查了。
可是令警方納悶的是,有作案動機的沒有作案時間,有作案時間的又沒有作案動機,這可讓人為難了。
到後來,只能將這個案子作為懸案,上報給了上級,也就是上級找到了民調局,派我們來調查這件事。
範連海這個人也算是個美男子,長得挺英俊,只是有種藝術家獨有的傲氣。
跟別的藝術家一樣,他也是有些恃才傲物,而且風流成性,跟好幾個女模特都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在死之前,他曾經跟一個女模特有過爭吵,之後便放言說自己要畫一幅前無古人的名畫,要再現錢塘古韻風情。
當然了,每一個藝術家都有這樣那樣的夢想,但是能不能成行就很難說了。
自從說過這句話之後,他就開始研究古錢塘的文人地理,以前的錢塘跟現在有很大的差別,從水域上說就比以前小了很多,想要在圖畫中將當時的情景再現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為了這幅畫,他做了很多調查,直到一年前才開始動筆,歷時九個月才將這幅畫完成,如果不是出了這件詭異的案子的話,他的這幅畫拍賣出格天價是毫無問題的。
從這些資料上看,絲毫沒有任何的破綻,該調查的那些警員們也都做了詳細的調查和筆錄,不應該有任何遺漏才對。
看完之後,我閉上眼睛躺在床上假寐,就在迷迷糊糊快睡著的時候,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握嚇得一個激靈,一下子從床上蹦起來。
經過了這麼多的事情之後,我雖然神經有些大條了,可也變得敏感了。
“快跟我去範連海的家裡,有重要東西落下了。”
剛一開門,黃天一把將我拽著向外跑去,我被他拉的一個趔趄,順手將門帶上,跟著他向外跑去。
出了酒店,黃天攔了一輛計程車,我們直奔範連海的家裡。
他的家跟出事的畫室並不在一起,這個畫室屍體租來的,他本身住在清波門外,距離錢塘江也不算遠,是一個相對而言比較古老的宅子。
車子停在靠近一座古建築的前面,我們下了車,黃天便拉著我向那座宅子跑去。
在這裡,能夠有一套古老的宅子,可以說身份都是相當了不起的,不是那些有錢有權的人就是祖上流傳下來的產業,外人一般是住不起這樣的古宅的。
來到大門前,鐵將軍把門,黃天從腰帶上抽出一根鋼絲,在鎖孔裡又搖又鑽的忙活了一陣子,竟然真的將鎖捅開了。
“靠,你要是不幹調查員了,改行去做賊早就發了,這手藝真不是蓋的。”
我一邊調侃一邊跟著他推開院門向裡走去。
一進院子我就感覺到一股陰森森的感覺,整個大院裡都是一些古老的大樹,將天空遮蓋的嚴嚴實實,在炎熱的夏季倒是很涼快。
院子裡是磚石鋪地,不過仍舊有野草從縫隙裡頑強的鑽出來。整個院落顯得格外的破敗。
“黃天,我怎麼感覺著宅子有些不對頭啊?別是有什麼東西吧?”
經過醫院的那件事之後,我對自己的第六感相當自信,一旦感覺到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就儘量不去那裡,這個老宅子就給我這樣一個感覺。
黃天咯咯一笑道:“放心把,這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