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裡不斷的傳來在女人身上親吻的聲音,隔著厚厚的門扳傳出來,那是清晰地聲音,這時裡面又傳來李義府的低喘聲:“甚麼破衣服,怎麼如此難解。”
“要不,從下面脫吧。”女人有點無奈道。
李義府的聲音嘿嘿一笑道:“哪個下面?這裡嗎?
“啊,”嬌喘一聲,已經承受不住了,聲音好像一備發膩的蛇,嬌喘噓噓的叫道:“大人…莫逗人家。”
馬上只聽李義府悶哼一聲,顯然已經飢渴的不行了,一個風騷的餓虎撲食,很快,嘶聲力竭的低沉聲頓時傳出,極盡桃逗之能事。
楊氏如此想,李津可不這麼認為,在楊氏看不見的地方,李津悄悄豎起大拇指!
老爹真不是蓋得,都三更天了,還折騰的沒休,老當益壯金槍不倒,莫過於此了。真沒看出來,人貓願是一真老虎。待望了望母親楊氏徒然顫抖的身子,李津心裡一嘆,無奈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這事怎麼說才好,太巧了。
這大半夜的,又是人少有外出的雨夜,都能遇到聽牆角的事,還能怎麼說,娘這段時間也確實倒黴。
李津拉住僵直著身子的母親,拽著她轉身離去。
期間,楊氏就跟紮了馬步一樣,李津廢了老大功夫,連哄帶勸的才把母親領回去,準備把自己媳婦喊起來,一起勸勸她婆婆自己老孃。
一定要說服老孃想開點,要不然自己也會落個和父親一樣的悲涼下場,一輩子都無緣三妻四妾。自己家那個悍妞,漂亮是漂亮,可脾氣也不好,尤其喜歡拿母親和父親的經典婚姻做例子,來限制自己參與探究大唐姑娘小媳婦們生理的偉大研究。
不過畢竟沒見識過自己老爹行房這樣的場面,李津一時間也尷尬,趕忙閃身離開,當然不忘拉走老孃。
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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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李津的小心思,在李津離開後,李義府沙啞低沉的聲音在一聲低沉的高亢中,突然直衝雲霄,繼而是輕柔能融冰化水的嫵媚清音,隨後一切潮起潮落,周圍又只剩下雨聲,直到良久……
“那日的事,我代夫人告罪了,莫要再記恨玉碎了!”
李義府沙啞的聲音,打破了沉寂安靜,在雨夜中猶顯清晰,
透著一股壓抑了許久的愧疚、無奈、痛惜,一個聲音一句話能包含如此多情緒,這李義府倒真有做個感情氾濫浪子的潛質,而剛剛才在李義府身上叫著、搖擺著**完的,此刻滿足了後,身子軟的像抽了骨頭的魚一樣,連聲音也如此,軟軟糯糯的沒一點力氣。
女人幽幽道:“大人千萬莫要如此,自知身份卑賤。那日在秦淮江邊,蒙大人以身相救,今生無以為報,只把這一具殘花敗柳的軀體和一顆對大人不敢忘卻半分感恩的心,來償還大人了。至於夫人……也是女人,看的出來,夫人也許打小做高高在上的世家小姐做慣了,所以有時所作所為,在外人看來便驕橫跋扈了。
金陵私下裡沒少於此事笑大人懼內,嘲諷夫人不賢不惠,可卻不如此看。能夠感覺到夫人對大人和家的那份愛,這份愛自私沉重到夫人不惜敗了名聲也要去維護,不允許任何一個人去破壞。
一介戲子,形同娼妓,大人正當壯年,政績優良,平步青雲非黃騰達指日可待,換做為正妻,哪怕不會做出如夫人那般激烈極端的舉措,也會心頭慍怒大人好不知好歹,在關鍵時候惹下一身難以啟齒的風流債,夫人那日有一句話說的心裡難受,可事後一想,也知道夫人不過道出一句實話。
夫人說‘一切只能怪你投錯了胎,又遇到了一個一心要讓自家丈夫飛黃騰達的狠心夫人,記住了,下輩子投個好胎’,所以不怪夫人,怪也只怪命……”
“好了,”李義府打斷了的話:“你一個沒讀過書的女子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