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想處置太子一黨,只問斬了幾個與事官員,便將此案了結。”
九雅抹了額際的汗,笑望著他,“如此的話,豈非會惹得齊王一黨的人大怒?”
“那還用說麼?但是又還能如何?他們哪裡敢去捋老虎的鬍鬚,總不能大罵皇上偏私不按公辦事。”
“那我父親他們呢?太子府豈會放過他?”
傅譽將尺八漂亮的在指尖一轉,“放不放過他我不知道,不過,最起碼,最近一年時間他會是安全的,如此敏感的時候,他還沒蠢到去打擊報復一個舉報人。但是時間長了,你父親肯定不會像此般輕鬆。”
九雅放下手裡的扇子,過去將他的尺八搶過來,“那你會幫他度過難關麼?”
傅譽笑吟吟望著她,“在你心目中,我有那個能耐麼?”
九雅認真點頭,“我相信相公有那麼個能力。”
傅譽伸手一把將她抱到腿上,“這還差不多,不過現在還不行,等過得一段時間再安排。”
九雅紅著臉要起身,“別不正經,等會被人看見了。”
“看見又有什麼要緊?我們是少年夫妻,親熱一下他們都會知趣的避開,怕什麼?”接著他把話一轉,正色道:“你父親今天鄭重邀我們明天一起回去,娘子看怎麼樣?”
九雅想了想,“很久沒回了,很想庶祖母,不知這次受了驚,她老人家身體是否還好?”
“那好,我就叫人回了,我們明天就一起回宋府。”他抱著她躺下,讓她柔軟的身體靠在他胸膛上,邊搖著椅子邊輕輕道:“我爹又被調出京,前往柔然邊境,看來皇上最不放心的還是我們候府。”
九雅玩著落在他胸口的髮絲,“只是爹這次出征,卻未宣佈世子人選,候府與睿王的聯姻似乎要變成不可能,不知道太子府還會使出什麼招數來。”
傅譽悶聲一笑,“你到關心的多,如果是你,你會怎麼辦?”
“逼著你爹立世子,條件是這個世子必須是個聽話。”
“然後呢?”
“然後世子按約娶月嬋。”
“就這麼一點?若是現在的人選都已娶妻,又該怎麼辦?”
九雅睨他一眼,似笑非笑,“娶了妻可以下堂不是?”
傅譽點頭,“娘子好像說得很在理,可是你認為哪一個被選中的機會最大?”
九雅輕笑,“你現在還是頑疾未除,肯定不是你了。在我看來,定然是你二哥,他看上去老實,聽話,身體也強壯得很,他真正是不二人選。”
“就是因為此,我才懷疑大哥是被他所殺。”傅譽的臉色突然陰鬱起來。
九雅從他腿上坐起,“不僅你這麼想,我也這麼想,但是這種滅絕人性的事,非要講證據不可,所以,我會……”
“姑爺,三夫人說找你有事。”不知什麼時候,雨蝶竟站到了門口,她羞紅了臉,低著頭小聲稟道。
九雅嚇得跳了起來,不好意思道:“你去和三嬸聊吧,我先把藥端了,你等會再來喝。”
傅譽低笑著起身出去了。
見他離開,雨蝶才一臉紅潤地走進來道:“少奶奶,這藥就我來端吧,寒子鴉說有急事回稟,正在書房等著呢。”
九雅臉色一緊,交待了一下,就趕緊往書房行去。寒子鴉正在面牆欣賞一副山水圖,聽到她的腳步聲,就急忙迴轉了身。九雅問道:“事情打聽得怎麼樣?”
寒子鴉一臉笑容,“已經打聽到了,那個聚寶樓的老闆叫常青,皇太孫著手查那毒針事件的事,那手段真不是蓋的,威逼利誘,暴打毒刑,無所不用其及,終於查出了那老闆在京城還有不少旺鋪,都是年收入相當高的好營生。”
九雅眼睛一亮,“那常青呢?是不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