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此事之前就壞在你手裡,現在可不能再拖延之。越兒,如果此女堅韌不從,你可不能為那晴色迷了眼,更不能有婦人之仁,不能為已用,一定要將她殺之,不能留下後患,明不明白?”
拓跋越動了動唇角,“越兒明白。”
楊貴妃滿意地點了點頭,轉了話題道:“不知那洪御醫會不會查出玉墜中的古怪,如果查出來了,傅譽的毒就會得解,這可是個麻煩事。”
拓跋長吉舒眉搖頭道:“那玉墜洪御醫絕對查不出問題來,因為當初把那東西得來的時候,可費了我不少周折,是從一個方外之人手中羸來的,那玉墜看似平常,但裡面藏有極陰寒之氣,時時刺人經脈,是那老禪師用來給新弟子抵禦心火之物,非特異之人,就憑肉眼凡胎,又豈能辨出上面蹊蹺?”
楊貴妃思索道:“若是傅譽此時將那玉墜取下從此不戴的話,他的病會不會不藥而癒?”
“那也不可能,如若不知此類陰毒,又不能對症下藥,就算他現在不戴了,身體一樣會虛得跟患了大病一般,時間一長,照樣必死無疑。”
楊貴妃這才放了心,“當年你就是為了拉攏安平候,才預定著答應讓傅璟雯嫁過來,然後再讓蕭氏將此玉墜換下,讓傅清言奪得世子之位,叫整個候府都能為我們所用,這一著棋本來走得極好,眼下似乎慢慢都出了差錯,唉,只望皇上早點退位,唉,再這麼拖下去,何時是個盡頭……”
三個人都黯然。
淳華院內,洪御醫仔細地看著手中那碧玉淚型的玉墜,看了半天,終於搖了搖頭道:“沒任何異樣,很普通的一個玉墜。”
九雅詫異道:“您再聞一聞,看上面有沒有什麼氣味?”
洪御醫笑道;“早已聞過,沒有什麼古怪氣味。”
九雅再次問道:“那您摸著呢?是不是感覺觸手冰涼,還是寒氣入骨的感覺?”
洪御醫依然搖頭,“觸手冰涼是有的,不過摸得一會也轉了溫熱,不曾有寒氣入骨的感覺。”
“此玉墜未見異樣,看來那雨嫣姑娘說的話並不可信,蕭氏說了賭氣的話。”他將玉墜放到桌上,退了一步禮道:“皇后娘娘交待我的事,我已經完成了,這便告辭。”
九雅和傅譽面面相覷,怎麼會這樣?
待把洪御醫送走後,九雅盯著桌上的玉墜直髮呆,“相公,為什麼會這樣?別人看不出這玉墜上的蹊蹺還情有可原,可是洪御醫據稱是大夏第一辨毒高手,沒有道理看不玉墜的異樣啊。”
傅譽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摸著下巴道:“是啊,問了幾個人,都說此玉墜沒什麼異樣,偏它卻能讓人傷身中毒,娘子至今都還在給我開藥調養,其陰毒之氣相當嚴重。娘子,為什麼除了你之外,別人都感覺不出它的陰寒?”
他望著九雅,面容明麗如玉,眼眸裡閃著深深的疑惑。
九雅絞著手指,暗思道,難道是與她的奇異體質有關?她能感受上面的陰寒,莫非因為她是一個靈魂體,所以才能感受常人所不能感受的東西?
想到這裡,她自己也嚇了一跳,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說明她並不是與這裡的人一模一樣,還是有著本質的區別的。
屋子裡靜靜地,傅譽盯視著她,九雅只覺手足無措,轉而把玉墜收了起來,隨後轉移了話題,“相公,你剛才完全可以避開那一巴掌,為什麼要生生受了?”
傅譽伸手把她抱過來,捏著她的鼻子低笑道:“傻瓜,你捱了一巴掌,我自然也要陪著你一起,你痛,我便要跟著一起痛,這樣豈不是才叫患難與共?”
九雅感動,勾著他的脖子痴了一般輕喚,“傅譽……”得夫如此,她還有何求?
她臉似煙霞,目光迷離,傅譽也是瞧得痴了,他輕“嗯”了一聲,痴痴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