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們也跟著來個混水摸魚,你看怎麼樣?”
傅譽一拍她腦袋,“果然只有宋九雅才能在如此不利的情況下談笑風生,其實我一直在等著你一臉害怕的樣子小鳥依人的撒嬌,相公,我怕……”
九雅啐了他一口,“去你的!我才不怕呢。為了引我們來,那些人不拿這裡的老百姓當人看,相公,你倒是可以趁此機會把這裡的人心收住,必要時,當眾揭穿那些上位者的陰謀,倒可以讓他們倒戈相向。”
“娘子與我想到一塊去了。不過這一次那狗皇帝居然利用我二哥想來滅我,我這次一定要給他點顏色看看。”
“相公想怎麼做?”
傅譽閒閒一笑,“我現在還不能太做肯定,不過致遲明天,最多不超過後天,這城裡就會多幾個貴客,娘子到時候只管拭目以待吧。”幸好他有所防備,不然,這一次還真要落入狗皇帝的套裡。
九雅見他不說了,便也不再追問,兩人說了會話,又吃了晚飯,傅譽就去找寒子鴉了。九雅正準備自己收了碗筷,秀彩走進來道:“少奶奶,可有看到雨蝶?”
“你也沒看到她麼?我回來的時候飯菜是剛擺好的樣子,我還以為她去上茅房了,到現在都沒見,會不是去附近和哪個聊天忘了時間?”九雅沒以為然道。
秀彩奇怪道:“我們才來,又不認識人,她和哪個聊天聊這麼長時間?”
九雅也是驚異了起來,把碗筷朝桌上一放,急聲道:“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我們兩個分頭找找。”
秀彩本來也是累到不行,聽她這麼一說也是著急起來,跑出門就開始喊,“雨蝶……雨蝶……”
九雅先就跑到小廚房,由於擔心雨蝶的飲食,九雅特意讓張大人騰了這間帶廚房的小院,所以吃食都是自己在安排。她一進廚房,就看到灶臺上一片凌亂,鍋鏟扔在地上,還有一根折斷了的木棒,地上還有血跡,她頓時腿一軟,大叫道:“秀彩,快叫姑爺過來。”
正在四下呼喚的秀彩聞聲就闖到正在議事的地方,那邊的人早已聽到九雅的叫聲,傅譽以為出了什麼事,當先就撲了進來,一看她只是焦急地站在了那裡,頓時鬆了口氣道:“怎麼啦?”
九雅望向跟著他進來的寒子鴉,怒聲道:“已經很長時間沒看到雨蝶了,廚房裡又這麼亂,還有血跡,肯定是雨蝶出了事。”
寒子鴉臉一緊,急步過來檢視地上的血跡,用手指一抹,嗅了嗅,“時間不長,就在我們回來之前……”
九雅心內巨震,“你確定是雨蝶的血?”
寒子鴉臉色黯沉,“我們都出去後,這院子裡就留她一人,少奶奶回來之前,我們都不在,除了是她的血,還能是誰?”
後面的大魚也是吃驚,“難道是有人潛進我們院子裡,將雨蝶擄走了?”
傅譽面色驟沉,“這可是在驛館內,出了這等事,自然要去問張大人,是誰,居然敢擄我的人?”
他立即出面去和張大人交涉,寒子鴉仍在廚房內查詢著蛛絲螞跡。
李韻提著燈籠在外面查探,最後在東邊的一座矮牆邊撿到一支鳳頭金簪,金鳳口中銜著兩串圓潤的黑珍珠,寒子鴉一把將那金簪搶在手裡,“這是我送給雨蝶的,看來雨蝶確實被人擄走了。”
李韻提燈細看著矮牆上的印跡,“而且擄走她的人體魄較粗實,輕功卻又很好,朝東邊逃走,對了,這東邊院子裡住著誰?都是白天,看他們有沒有看見女子被擄走。”
九雅低呼道:“東邊住著傅長亭,難道是他?”
寒子鴉腰一提,就要掠過去找人,九雅拉住他,“別魯莽,傅長亭可不是好對付的人,待我們想個萬全之策後再去。”
寒子鴉眼裡黑氣連轉,他也是看過聞採荷那個小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