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小語輕輕笑了笑,及時抓住果真是個雙贏的辦法!風沒有停,可是卻突然覺得一點兒也不冷了,耳邊響起他讓人安心的心跳聲,意識漸漸模糊起來,上下眼皮開始瘋狂打起架來,“喜歡的話,那我就不要練了,好睏呀,我已經兩個晚上沒睡好覺了,現在好想睡覺,好想…好想睡覺…你…你不要動……”
是的,因為忙著練習她確實已經兩個晚上沒睡好覺了,可她是否知道因為她“*噬骨”的琴音近兩晚府上有誰睡好覺了?她沒日沒夜的用功練習讓府上有膽又能飛能跑的動物幾乎都跑了個光,只剩下那些無膽但也已經打包好等著他這個主子點頭後隨時離去的下人。想及此,楚蕭下意識地輕笑出來,環抱著承受她整個身體重量的雙手又微微緊了些。這種情況竟如此熟悉,和那年慧兒心血來潮地為了配合他名字裡的“蕭”字為他學吹蕭而將整個王府吹得一陣雞飛狗跳後只剩下他們倆如此相擁的情形竟如此相似,一切彷佛又回到了當年……耳邊傳來的陣陣平穩而輕微的呼吸聲打斷了他的思緒,搖頭笑了笑,輕輕橫抱起她朝她寢室走去。
“玉娘,對不起,我來晚了。”紅葉雙腳輕點身輕如燕地落在金玉兒的身旁輕聲說道,為她解開穴道揭下了她頭上那塊臭燻燻的布,心裡終於緩下一口氣,在自己幾乎將整個京城尋了個遍時終究找到了她。不過看著她那狼狽的模樣不知是該笑還是該憂,究竟誰如此大膽竟讓她頂著一塊臭布站於寒風中,不過憑著玉孃的有仇必報的秉性,自己應該很快就知道那個人是誰了。
“啊呸!”金玉兒嫌惡地唾棄一聲,卻發現此時根本沒有唾棄的物件,掃視到地上被揭落的臭布後狠狠地上前踩了兩腳,握緊拳頭咬牙道:“楚天凌,你最好別落在我玉孃的手裡,還有那個臭小子…哼…”
原來是滄月的二皇子!紅葉嘴角輕揚,一絲淺笑浮了上來。昨日茶樓初見,那位二皇子,比起太子冷了點,比起三皇子悶了點,真是名不虛傳的冷麵皇子。不過,看樣子,老爺真是猜對了,也只有這樣的人才能製得住一貫囂張霸道的玉娘。看來此趟真是不虛此行。
金玉兒盯著那塊臭布皺眉思索了一瞬後突然嘴角一揚,輕笑起來,彎下身用指尖將它輕輕夾起來,用懷裡的一張帕子牢牢保住後揣進了懷裡。
“玉娘…你這是…”紅葉不可思議地看著她的令人匪夷所思的動作後不禁輕撥出來。
“我自有用處。”金玉兒淡淡地回道。頭頂它哪有將它吃下去好玩呀?我已嘗過了味道但作為禮尚往來我也得讓他嚐嚐不是?
“……”實在想不到那塊又髒又臭的布塊有什麼用處,能讓她如此“珍惜”的。
“吩咐你的事準備得怎麼樣了?”金玉兒突然看向她問道,眼神已然沒了剛才的輕笑,有的只是可以瞬間穿透人的凜冽。
“一切都已準備妥當。只是,玉娘,你真的不打算按照你們約定的那樣輸給她了嗎?我聽說王雨珊雖親自教授,但從昨日起便已癱倒在床,你想贏她確實輕而易舉,不過…”紅葉認真地回道。大街上關於蕭王府近兩日的狀況可是傳得沸沸揚揚,雖然她有王雨珊教授,但看來她練得真不怎麼樣。玉娘在十五歲時便幾乎精通了所有樂器,琴棋書畫歌詞曲賦無一不曉,想要贏她真的是太容易。不過,玉娘她一直想和比自己早兩年精通樂器的王雨珊較個高低的願望不就不能實現了嗎?
“哼,王雨珊?我和她有的是機會。”金玉兒輕輕一哼,“她估計此刻都還不知道自個兒是怎麼癱倒在床的呢。那老東西可真是老糊塗了,想要著蘭王妃贏卻又用盡手段去阻礙,居然還敢嫁禍於我,不過也夠心狠的,不僅對這麼個手無縛雞之力嬌滴滴的美人兒下得去手而且還將自己的女人拿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