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血統,殺絕又如何。曹孟德,難道吾踢死汝家死一條狗,汝也要為之悲傷?哼,吾等身份可是不同,曹孟德若是汝常與那些狗輩混在一起,小心渾了狗氣,變得人模狗樣的,可別與吾等相處!”
袁術這話說得有些過了,袁紹剛想喝斷,但袁術就已說完。說完後,袁術也是感覺不妥,君子言出不收,他又哪能丟了面子。
聽到袁術的話後,夏侯兄弟頓時臉色大怒,捉住腰間武器,就要走出。曹操用眼神止住他們,反而嬉笑道:“哈哈。曹某人人模狗樣,這可是汝袁公路所說?”
夏侯兄弟眼睛快要噴火,袁術張了張嘴,陰沉著臉色,擠出幾句話:“吾只是隨口說說,也是無心之過,並不是真心實意,汝那心胸怎得如此狹窄?”
袁紹站了起來,也在一旁勸著:“阿滿,汝也知公路口沒遮攔,汝就大人有大量,當做沒聽到罷了,其他書友正常看:。”
曹操忽然冷著一張臉,這變臉的速度極快:“這何雙汝等動不得!還有這文不凡,雖是狂妄,但說得在理。吾等雖出身豪門世族,但誰的祖宗剛開始不是從寒門過來,憑著幾代打拼才有今日之尊貴。汝等,答應還是不答應?”
袁紹、袁術、許攸三人你望我我望你,一陣眼神交流後,袁術不爽地一甩衣袖,當場離開。袁紹搖搖頭,苦笑道:“依汝依汝。阿滿。吾等四人可是被稱為洛陽四少,是至交。汝何必動這麼大的火氣,剛才還差點想要對公路動手。公路這人從小便是得寵,嬌生慣養,無論誰對他都是百依百順的。這脾氣未免是大了一點,汝也是清楚。”
“袁本初,汝可莫要冤枉曹某人,曹某人剛才可從未說過要對袁公路出手。”曹操臉色淡然地說道。
“吾等相處多年,吾還不知汝的脾氣。若是剛才公路應下,這人模狗樣四字。汝必定讓身後這夏侯兄弟揍他一頓。公路也知此,才罕有的會認錯。好了好了,這文不凡的事吾等不會再管了,汝想怎樣就怎樣,那發明馬吊之人吾已找到,過些日子,吾等便一起回去洛陽,把這發明馬吊之人給何大將軍帶去。”
說實話,只要是認識曹操的人,都知道他越是笑,內心的火就越大,發起脾氣來可是誰都要讓三分。袁紹懶得面對此時的曹操,說了幾句後,就帶著許攸匆匆離去。
曹操等他們離去,慢慢地走到楊鴻身邊,低沉說話。
“楊鴻。這解縣縣令位置,吾感覺汝坐得頗為不順,汝是不是想要歸隱回族?如此的話,汝大可寫一份文書,舉孝廉於何雙,推薦何雙坐此位置。吾幫汝順道帶回朝廷,也好讓這何雙早日坐上此位。汝覺得如何啊?”
曹操面帶笑容,眼神裡卻蘊著一股濃烈的威勢,楊鴻渾身在顫,死死咬著嘴唇。
他是庶出,在楊氏這個龐大的家族中,只是一隻小小螻蟻,比不是曹操出身的尊貴。他為了爬到今日這縣令之位,暗中積蓄,勾心鬥角,收買人心,無所不作,可謂是歷經千辛。今日,卻是一子錯滿盤皆輸。
“曹議郎,只要能保住此位,吾甘願做麾下一頭搖尾的狗。只要曹議郎吩咐,吾無所畏懼人人皆可去咬!”
楊鴻跪在地上,十指握拳,指甲深深插入掌肉。
“不必了,楊鴻。汝現急流勇退,尚可保留一分實力、財產,做一悠然地主。汝老了,沒有這個魄力,就該學會退位讓賢。當然,曹某人只是一小小議郎,沒這個權力使汝退位。剛才所說,只是建議,汝自己衡量一二吧。”
曹操仍是一副笑臉,只不過更讓人不寒而慄。楊鴻似乎一下老了十歲,身體猛地一抖,雙目木然。
沉寂一會後,楊鴻深深一拜。
“吾這就寫好文書,望曹議郎從此忘了吾這一小小縣令。”
曹操點點頭,楊鴻站了起來,腳步闌珊地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