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袁術,此人除了出身高貴,無什麼才能,曹操不會把他放在心上。
這是曹操的考量,並不代表文翰。文翰看蹇洪身影漸漸離去,但火氣還是未散,帶著責備的語氣說道。
“孟德為何阻吾?”
曹操不理其語氣,反而笑了笑。
“哈哈,因為殺了蹇洪對汝百害無一利。剛才曹某也說了,這是許文遠設下的連環計。難不成,不凡以為殺了他,得罪蹇碩。到時,何大將軍為因為汝,與蹇碩徹底翻臉。不凡未免過於天真。”
文翰聽好沉默許久,另一邊關羽和夏侯兄弟停了手。關羽走來,靜靜地望著文翰,好似在等待文翰的反應。
“孟德。汝又救吾一命,加之舊賬,總共三命。不過,吾保證,這是最後一次。”
文翰忽然變得莫名,不怒不火,只是淡然。他輕輕地說著,像是與曹操承諾,也像是與自己承諾。
曹操聽出這話中,有些味道變了,但他想不出是什麼變了。他自認,自己沒有任何疏漏,放走蹇洪,讓他引起蹇碩與汝南袁氏的爭鬥,是目前最好的選擇。
“吾等二人,為何要分這個,其他書友正常看:。曹某一直沒記,卻是汝這人小氣,記在心中。莫要說這個,汝身上有傷,臉色蒼白得厲害,快快回府,曹某令府中大夫為汝治療。”
“先替小雨寒治療。吾沒事。”
文翰感覺小雨寒的身體有些發熱,現閉著眼睛,趴在自己身上,呼吸急促。曹操這才注意到小雨寒,見她腰部那觸目驚心的凹凸,也是被嚇了一跳,心中想難怪文翰、關羽剛才會如此忿怒,差點理智不清。
“好。先替小雨寒治療。”
曹操也不再廢話,一拉韁繩,示意大家離去。文翰身受重傷,白袍變血袍,撐了許久,已無力騎馬。關羽上了馬,與文翰、小雨寒共騎一馬。眾人甩起馬鞭,一同騎馬離去,待他們離去後不久。一些餓狼聞著血腥味道過來,見地上有幾十具屍體,當即嘶吼著,相互搏鬥爭食屍體。
這些屍體,正是剛才文翰與關羽殺死的刀斧手,他們大多死不瞑目,死前表情恐懼,大口張開,眼睛凸起。
半個時辰後,眾人回到曹府。曹府大夫,被曹操連聲大喝,急急趕來,先是檢查一番小雨寒的腰部,抹了一會,疼得小雨寒流著眼淚。文翰、關羽看得眼睛斗大,惡聲喊著讓其輕點。見其兩人皆是凶神惡煞,曹操亦是連聲讓大夫注意,大夫知其身份不低,當即集中精神,不敢絲毫大意。
“大人,這女孩肋骨斷了數根,要立刻讓人買些靈芝和一些貴重藥材,磨成藥渣,塗在傷口上,平日不得隨意動彈,休息一段時間後,吾再時常為其摸骨,應會重新長回。還有,這小女孩身體發熱,傷口發炎,喝些藥湯去其熱毒便可。其餘,應無大礙。”
大夫向曹操屈身稟報,曹操點點頭,見文翰、關羽緊繃的臉龐終於松下,自己也是安心下來,令大夫儘管抓藥,不管多麼珍貴,他曹孟德不怕花錢。
之後,小雨寒喝了藥湯,大夫為她塗了藥,便漸漸睡著,被下人送回房間休息。
文翰謝了一聲,高懸的心放下後,頓時感覺一陣天旋地轉,應是失血過多所致,腳步不穩,恰好跌坐在一張椅子上。
“不凡(賢弟)!”曹操、關羽同時在喊,曹操連忙又讓大夫快快替文翰療傷,大夫把文翰的白袍掀開,觀看之人不由都吸了一口涼氣。那一條條的傷疤,深得見骨,有些肉都爛了,還在不斷地滲著膿血。
“汝這文不凡難不成是那不知疼痛的水牛,這些傷口如此嚴重,汝還一直死撐!”
曹操因擔憂,而氣得罵起文翰,文翰渾身無力的躺在椅子上,蒼白而無一絲血色的臉龐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曹操頓時氣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