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羌胡戰事。人越來越多,掌櫃的也是十分大方,又再送了幾罈好酒,與眾人一起喝酒談樂。
之後文翰和裴元紹皆喝得半醉,掌櫃早準備好兩間上房讓他們休息,兩人趕來幾天的路,也是夠累,熟睡一夜。
到了第二天,丁原令數名士卒,裝一馬車黃金,送來給文翰。這是丁原許諾給文翰的賞金。雖然文翰昨日那強硬與不依不饒的態度,得罪了丁原,但丁原作為一州刺史,做出的許諾當然不能反悔。而且,文翰的功績擺在那,若是反悔了,傳了出去,以文翰的聲望,幷州的百姓定會為其鳴冤說事。到時損了自己這刺史的名聲,反倒是不美。而且,二千兩黃金在丁原眼裡,只是皮毛。
文翰對著黃金不是很看重,只知道這東西能擴充其兵力,和出糧餉於他的下屬。平時,文翰自己卻是很節儉,不會胡亂花錢。丁原令那些士卒送來黃金後,文翰也不清數,交給了裴元紹,讓他負責保管。
到了晌午時分,文翰和裴元紹整理行裝,文翰坐上踏雲烏騅,而裴元紹則坐上了那輛裝有二千黃金的馬車,兩人準備回去修都。
就在文翰剛拉起韁繩之時,忽然數名渾身血跡,身上各有箭矢,披頭散髮,兵甲不齊的漢兵騎馬快速奔來,看其要去的方向,應是縣令府衙。
噠噠噠噠噠。
數名騎馬漢兵經過文翰,其中有一人馬下速度太快,路又顛簸,震落其身上一根箭矢。文翰待他們離去後,走了過去,撿起那支箭矢,看了一會,神色大變!
“懷安汝立刻回去修都,令雲長哥哥與公明準備,這羌胡人又來了!”
裴元紹聽後,也是大驚失色。而文翰不等他問話,就一拉韁繩,快速向縣令府衙奔去。裴元紹知事情緊急,也不再磨蹭,甩起馬鞭,駛著馬車向修都的方向奔去。
這時,在縣令府衙。
丁原與呂布滿是陰沉之色。呂布更是拳頭拽得緊緊,惡狠狠地瞪著那跪在地上的漢軍斥候。
“汝把話再說一遍!!”
斥候全身上下都是傷口,鮮血流了一地,臉色蒼白得厲害,虛弱地又把戰報說了一遍。
“是!太守大人。羌胡又派出二萬鐵騎,五千金刀勇士,八千羌胡刀斧手,合計三萬三千人,從羌胡境內走出,紮營在臨河縣北面,:。吾軍鎮守在臨河的兵力只有八千,壓不住敵人人多勢眾。吾軍至昨日已傷亡過半。
而且羌胡人攻勢很猛,吾軍的兵力不斷地在減少。若不是高順將軍指揮妥當,這臨河城早就破了。昨夜,高順將軍見情勢危急,便令吾等當即過來,向太守與刺史大人上稟戰報。請太守與刺史大人立刻派兵增援臨河。此次羌胡領兵大將乃柯拔烏延的父親,羌胡三大豪門之一,佔領三分之一羌胡土地的柯拔族的族長,柯拔烏炎。
他死了獨子,親弟。正是怒火滔天,說若是攻破城池定要屠城,以祭奠柯拔烏延和柯拔烏江之死。之後,他所佔之城,都盡以屠城方式來洩恨。直到,捉到殺死他獨子之將,文翰!才肯罷休!”
呂布再聽一遍,確認這噩耗,心中有氣厲聲吼著。
“吾看這文不凡哪是冠軍侯投世,明明就是這煞星投胎!害吾損四千士卒,更令吾之大將高順身處危境。若是以往,羌胡人損了一萬鐵騎定要休養一年半載,待糧食用盡時,才會出兵奪糧掃蕩。
這文不凡殺了柯拔族的太子爺,激怒了整個柯拔族,此次才會傾全族之力來攻,吾看就應把這文不凡捆起,送給柯拔烏炎洩憤!”
嘭!
丁原越聽越覺得這義子的品性不像個東西,一啪桌子,站了起來指著呂布喝道。
“汝這逆子還不快給老夫閉嘴!文不凡再如何惹汝不高興,他亦是吾大漢之將!上次羌胡來犯,乃為敵國。他奮身殺敵,危機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