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的,都不禁嚇得戰慄不止,唯恐董卓又要大開殺戒!
“潼關丟了!!!本相國還如何遷都,如何遷都啊!!!!”
董卓又是拿起兩塊玉器,狠狠地砸落在地,樓閣內一片玉碎金片,無數價值連城的寶物被董卓摔得體無完膚。
董卓發瘋,已有半個時辰,但火氣還未見有些許減弱。可見,潼關丟了對他打擊甚大。
“丈人!丈人!!!此時萬萬不能亂!!不能亂!!如今箕關尚未被袁紹攻破,而曹操雖然奪了虎牢關,但還有溫侯領著三萬涼州兒郎在洛陽百里外與之廝殺。所以,我們還有時間去奪回潼關!實施遷都一事!!!”
聽著李儒的嘶吼聲,董卓猛地停了下來,他的一雙惡目皆是血紅,就似一頭失去理智的惡魔鬼怪望向了李儒。
“可是這時間原本就緊迫,戰事又是千變萬化,曹操隨時都有可能兵至洛陽城下!吾等還有多少時間,能夠奪回這潼關!!”
“五天,若是五天內,能將這潼關奪回。這遷都一事,便還能來得及。吾等可以只帶走洛陽一半的百姓,其他便讓他們自生自滅!”
“五天奪回潼關!!?”
董卓眯起血紅惡目,緊繃身體,他全身的肥肉好似都在收縮,:。
“這有可能嗎?!潼關之險絲毫不遜色於天下第一險關虎牢關吶!”
“主公,雖然吾不知是何處走漏了吾等欲要遷都的訊息。但若吾猜得不錯,這襲擊潼關的兵馬定不會多。最多就是一萬人左右。若是吾等派出五萬大軍,出發前予他們立下軍令狀,讓其背水一戰,五日的時間,已是搓搓有餘!”
董卓連連撥出幾口炙熱的氣息,雙眸在不斷地閃爍著光芒,最後強定心思,滿臉黑沉地向李儒冷聲問道。
“如此,文優認為誰人能當得此大任!”
“司隸校尉李催可當得大任!”
“李催?他才能平庸,文優汝不是一直都不太看重他嗎?”
“李催確實平庸,但相國忘了,其麾下軍司馬賈詡,賈文和有著勝於吾十倍的才智!”
“哦。若非文優提醒,本相國還幾乎望了此人。竟然這個賈詡讓文優如此推崇,其才智定是不低。好,便依文優之言,文優,汝這就下去傳本相國口令,即日起派李催領五萬兵馬,凡是出軍者皆要立下軍令狀,在五日之內,若不能攻取潼關,便全部抬頭來見!!”
“儒,領命!”
李儒拱手作揖,向董卓施禮接令後,便轉身快速離去。
是夜,洛陽內一陣人馬湧動,一支支神色嚴寒的兵馬從洛陽大門疾奔而出。這些涼州將士,皆是立有軍令狀,就像是與死神定了契約,這五日內的戰果,可關乎他們的性命。所以這些兵馬皆是玩命疾奔,蜂擁浩蕩地向潼關一帶衝去。
五萬涼州大軍,在李催的帶領下,馬不停蹄,腳不停步,一路少有歇息,直往潼關趕路,其他書友正常看:。在二日後,終於趕到了潼關的山腳下。
李催領兵下寨,讓大軍先是歇息,養精蓄銳,準備今夜的戰事。
在賈詡的帳內。
李催和賈詡相對而坐,李催神色好似火燒眉頭般那般緊張、焦急,與對面臉色不起絲毫漣漪,恬靜的賈詡,形成鮮明的對比。
“文和,如今我們皆是立有軍令狀,潼關我們非取不可。否則我們項上人頭難保。還請文和不要再藏拙,為我出謀劃策,奪這潼關!”
“潼關地勢險峻,而這支兵馬竟能出其不意地將潼關謀取,想這領軍之將,韜略不俗。而如今我們大軍壓關,我想其兵馬並不多,而這領軍之將也非是愚昧之人。所以他們絕不會貿然出擊,只會據關而守。
如此,我也無計可施。李將軍,如今我們有五萬大軍,且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