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飛藉著月色望去,這不正是傍晚的時候在房間內的那個綠裝女子嗎,也不知道她獨自在這樹下想做些什麼。
正在這時,卻見那個綠裝女子抬起頭,輕輕嘆息了一下,繼而轉過身子,面對著大樹。沉默了一會兒過後,綠裝女子彎下腰,從地上拾起一根繩子,朝著樹上扔了過去。
林融飛好奇心起,剛才的那一泡尿,加上涼風一吹,使他酒醒了一大半,此時,他已經沒有了睡意。暗想:她深更半夜的在這個地方,不會是要上吊自殺吧,我不妨過去看看。這樣想著,便挪動著步子向綠裝女子一步步的移了過去。
眨眼工夫,綠裝女子已經將繩子套在了大樹的一根粗大的樹枝上,做完這些事情之後,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雙手拿著繩子,在原地猶豫了一會兒,就差往脖子上套了。
林融飛暗叫了聲不好,心想:這位姑娘,也不知道因為什麼事情,竟然這麼想不開。他也不及細想,急忙運起內力,瞄準了那根繩子發出了一道白光。
只是,剛才喝的酒太多了,這一道白光過去,繩子沒打到,倒把旁邊的一顆大樹打了個窟窿。
黑暗中,那道白光極是乍眼,綠裝女子嚇了一跳。她抓緊了繩子,一個起身站了上去。
林融飛一看,暗想:這位姑娘,要上吊也不至於整個人都爬到繩子上吧。此時,也不容他多想,再次使勁地瞄了瞄繩子,又發出了一道白光打了過去。
這一次,繩子被白光打了個正著。
“哎呀!”綠裝女子“撲通”一聲跌在了地上。
林融飛急忙跑上前去,問道:“姑娘,你沒事吧?”
綠裝女子揉了揉摔疼的屁股,大惑不解的看著林融飛,問道:“你是誰?”
林融飛回道:“先別管我是誰了,姑娘有什麼苦楚,不要想不開啊?”
綠裝女子怔怔的問道:“想不開?什麼想不開呀?”
林融飛道:“你把繩子套在樹上,是不是要……”
綠裝女子看了看繩子,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笑道:“你當我要上吊,是嗎?”
林融飛點了點頭。心裡卻想:這位姑娘說話的聲音倒是挺好聽的,可惜人長得醜了點。
綠裝女子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土,站了起來,端詳著林融飛好半天,臉上突然閃過一絲興奮,只是,這興奮在臉上非常的短暫,繼而又被憂傷代替。她輕輕的搖了搖頭,嘆息了一口氣,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林融飛再次詢問道:“姑娘,你……沒事吧。”
綠裝女子淡淡的說道:“我沒事。”沉默片刻,又道,“你要是沒事,過來陪我坐坐吧。”
林融飛本不想過去,但想到自己離開以後,她若是再想不開,豈不是要出人命了?於是,便晃晃悠悠的走了過去,一聲不吭的在她身邊坐下。
綠裝女子眼睛望著遠方,卻是一句話也不說。
林融飛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沉默了好半天,才道:“姑娘,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不妨說出來聽聽,要知道,生命是非常寶貴的。”他這番話再明白不過了,意思是讓她想開些,別自尋短見。
綠裝女子不傻,當然聽出了他話中的含義,她也不生氣,只是輕輕一笑,說道:“你這人真有趣,我說過我要自殺嗎?”
林融飛暗想:自殺的人當然不會說自己要自殺。
綠裝女子彷彿知道了林融飛在想些什麼,嘆道:“我只是想用繩子蕩蕩鞦韆,你莫要多想。”
林融飛長大了嘴巴,一臉歉意的說道:“對不起,我還以為你……”
綠裝女字笑了笑,一陣沉默過後,問道:“公子……怎麼稱呼?”問完這句話後,便把目光投在了林融飛的臉上。只是,她問這句話的時候,聲音不知道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