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的攔住了護衛們,或許是因為像他說的,他對李豪還不討厭,他道:“也許,你要是躲起來了,京畿一帶地方這麼大,還真不好找你,可是,你有這麼多牽掛,他們也能跟你一樣躲麼?”
李豪為之心頭一震,的確,他不能連累白回回跟這麼多弟兄,有些弟兄甚至是拖家帶眷的,躲起來,吃什麼,喝什麼。
他不得不忍了,道:“貝勒爺,草民是個生意人,手上握有生意,要離開‘北京城’,也得把這筆生意做圓滿,給僱主有個交待再走。”
玉貝勒一搖頭:“不行,我說走,你就得馬上離開‘北京城’,一會兒也不許多待。”
李豪道:“貝勒爺,你這是強人所難。”
“你以為這是什麼?”玉貝勒道。
“草民這位僱主,至少也是一位王爺。”
玉貝勒冷冷一笑:“誰也一樣,我奉有皇上旨意,直接對皇上負責,就是王公大臣,他也得聽我的。”
這可又是不折不扣的實情。
李豪忍無可忍:“既然這樣,草民只有豁出去了。”
玉貝勒一雙星目冷芒一閃:“李豪,你怎麼說?”
李豪道:“貝勒爺不會沒有聽見。”
玉貝勒雙眉揚起:“好膽氣,或許你是我生平所見的頭一個,拿人!”
一聲“拿人!”,四名護衛中的兩名抬手就抓,他們抓的是李豪的兩隻胳膊,而且也抓著了李豪的兩隻胳膊,但是李豪兩隻胳膊一抬,那兩名護衛立即被震得鬆了手,踉踉蹌蹌往後退去,退出了好幾步才站穩。
玉貝勒帶來的這四名護衛,在“肅王府”的護衛之中,算得上是好樣兒的,而且等於是他的貼身護衛,沒想到連李豪的胳膊都抓不住。
玉貝勒為之震驚,也為之震怒,冰冷道:“你是不錯,比我想像的還要不錯,可是這還不足以讓你不聽我的。”
李豪道:“要怎麼樣草民才可以不聽貝勒爺的?”
玉貝勒沒有回答李豪的問話,倏揚冷喝:“閃開!”
四名護衛恭應聲中立即退向兩旁。
玉貝勒跨步向前,直逼李豪。
李豪直覺的感到,這位玉貝勒絕對不是好對付的人物,因為他感覺到玉貝勒的氣勢逼人,這,不是真正的高手到不了這境界,以往面對過那麼多對手,也從來沒有任何一個讓他有今天這種感覺,他表面上平靜、泰然,而且從容,暗暗的已運功戒備。
玉貝勒逼近李豪眼前五六步處,突然停住,但目中威稜閃射,緊盯李豪。
換個人,在這種情形下,都會逼得驚色惶恐,忍不住搶前出手,但是李豪沒有,他像一尊泥塑木雕的人像,一動不動,而且神色平靜的像一泓池水,連一點波紋都沒有。
忽聽玉貝勒冰冷道:“我要出手了!”
其實,玉貝勒是想逼李豪先出手,他見李豪不為他的威勢所懾,仍然是那麼平靜,對李豪的估量立即提高了三分,但是他還是想讓李豪先出手,以他的身份地位,這也無可厚非。
奈何,他碰上了一個也是不願先出手的人。
李豪道:“貝勒爺只管請!”
玉貝勒不由為之有氣,但他還是忍住了:“我一向不先出手。”
李豪道:“那麻煩了,貝勒你拿不成草民了。”
“怎麼說?”玉貝勒問。
李豪道:“草民也是個不習慣先出手的人。”
其實,這是實情。
但是玉貝勒以為李豪猖狂得連他也不放在眼裡,再也忍耐不住,星目中威稜暴射,道:“好,今天我就為你破例一次。”
他出手了,身軀不動,只單掌遞出,夠了,這已經是石破天荒的一擊了。
別人一點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