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說得明白點,她那位哥哥,對這種事根本沒有興趣。
這麼一來,剩下的就只有賈姑娘,總管博爾,跟肅王爺的貼身親隨紀紅了。
真說起來,剩下的這三個應該也不可能。
賈姑娘是肅王爺的“外室”,一手把他們兄妹帶大,這麼樣一個女人,還能會有外心麼。
總管、貼身親隨,都是心腹,事實上博爾、紀紅都算得在“肅王府”當差多年的老人,多年來也一直忠心耿耿,絲毫沒有理由竊出“四寶齋用箋”送給別人。
但是,比起肅王爺跟翠格格兄妹來,還是他們三個可能涉嫌,因為畢竟他們三個是外人。
至於究竟是這三個裡的哪一個,那就要查了。
到這兒,翠格格忽然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四寶齋”用箋的遭竊,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發生的,如果是最近,涉嫌的就又去掉了一個,這一個,是紀紅,因為他跟在她阿瑪身邊侍候,已經多日不在府裡了。
這麼一來,可能涉嫌的就只剩了兩個,賈姑娘跟總管博爾。
範圍縮小到只剩下兩個人,那就更好查了。
可是,真的會是賈姑娘跟博爾兩個人之中的一個麼?翠格格的一顆心,不免為之一陣猛跳。
翠格格她當然心會猛跳,賈姑娘跟博爾並非外人,但畢竟是最親近的外人,這種人都不可信,那還有什麼人可信,這種人能做這種事,那還有什麼事不能做的,太可怕了。
還有,這種人做這種事,目的何在?
翠格格一顆心剛猛跳,書房門忽然輕輕開了,有顆腦袋探了進來,那不正是總管博爾麼?
翠格格叱道:
“幹什麼鬼鬼祟祟,探頭探腦的,嚇我一跳!”
翠格格她還真是嚇一跳。
博爾推門進來了,陪著一臉的笑,還直躬身哈腰: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翠格格道:
“你上書房來幹什麼?有事兒?”
博爾道:
“奴才哪有什麼事兒要上書房來,奴才是看見格格進來,跟來看看,等著侍候。”
翠格格哈哈一笑:
“你可真會說話,要是需要人侍候,我就把雙喜帶來了。”
博爾還是陪著一臉笑,躬身哈腰:
“是!是!奴才告退,奴才告退。”
他就要走。
“你等會兒走。”翠格格冷冷一句。
博爾忙停住:
“是!請吩咐。”
翠格格道:
“你別是來看我上書房來幹什麼的呢?”
“不!不!您明鑑。”博爾忙道:“奴才天膽也不敢!”
翠格格道:
“我諒你也不敢。”
博爾道:
“你冤枉奴才了,這是王爺的書房,您是王爺的女兒,還有什麼您不能的。”
“你知道就好,”翠格格道:
“這兒是我阿瑪的書房,我是我阿瑪的女兒,沒有什麼我不能的,我也不會做出有害我阿瑪的事,別人可就難說了。”
“是,是。”博爾速道:“您說得是,您說得是!”
翠格格目光一凝,緊緊盯在博爾臉上,道:
“最近就有人,從這間書房裡,做出了有害我阿瑪的事,你知道麼?”
博爾為之一驚,忙道:
“真的,奴才不知道,是什麼事,是誰?”
翠格格道:
“有人偷拿了我阿瑪的‘四寶齋用箋’給了別人。”
博爾神色一鬆,忽然笑了:
“奴才還當是什麼呢,拿了王爺的‘四寶齋用箋’給了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