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你與十四年一宗買兇殺人案有關,不是一定要你說,但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會成為呈堂證供。”
話說完,肖睿身邊兩個警員直接上前押人。
溫志孝被人架著往外拖,兩眼一翻,險些暈倒過去。溫書甯立馬從樓上下來,大喝:“你們憑什麼抓我父親?”
肖睿直接亮出逮捕令:“這是緊急逮捕令,有什麼話去警局說吧。”扭頭命令,“把人帶走。”
溫書甯急忙追出去,後面跟著才剛聞聲而來的溫書華。
警車就停在院子裡,肖睿直接給溫志孝上了手銬,顧念著是老人家才沒有推搡,命令手下人抬上警車。
溫志孝掙扎無果,只留了一句話:“書甯,不要忘記我跟你說過的話。”
次日,萬里無雲,是個大晴天。
一大早,刑偵一隊幾個連續四天沒怎麼睡覺的傢伙,還各個精神抖擻,振奮得不行,忙前忙後在做結案總結。
趙騰飛接了一通電話:“隊長,雲城公安局已經緊急逮捕了溫志孝,正在押送來我們分局的路上。”
霍一寧拉了把椅子,坐下聽:“正義,你那邊呢?”
湯正義把移動白板拉過去,用水筆畫了個案件人物關係圖,貼上照片,事無鉅細地彙報:“已經聯絡到了死者趙致賢在M國的兒子趙必成,我用電話給他做了份筆錄,在兇案發生的前一天,趙必成確實收到了一筆匯款,而且與死者透過電話,當時死者的口吻很急,沒有多做解釋,只讓趙必成帶著錢找個地方先躲起來。”
湯正義拿著筆,在張冠華的照片上面畫了個剪頭,指向趙必成,繼續道:“案發的當天,趙必成還收到了一隻錄音筆,錄音的內容就是張冠華教唆死者趙致賢自殺誣陷時瑾的談話內容。”
基本可以確認,張冠華用趙必成來要挾趙致賢,而且,證據確鑿。至於這證據是不是趙致賢自己留的、寄的,就還有待考證。
湯正義說完,趙騰飛補充:“法醫的報告也顯示了,死者趙致賢的致命傷是二次刺傷造成,與兇案現場地板上的匕首印剛好吻合,這一點也可以證實趙致德的證詞屬實,死者的確是自殺。”
霍一寧問:“錄音筆什麼時候能拿到?”
湯正義回話:“已經和那邊的刑警聯絡了,一審前應該能寄過來。”
霍一寧嗯了一聲,說:“繼續。”
趙騰飛接著總結匯報:“另外,張冠華的供詞也提到了,他受命於溫家,用趙必成的安危威脅死者,以達到陷害時瑾的目的,並在案發後的第一時間用長安路的公用電話報了警,與我們手裡的監控證據剛好吻合上,只不過趙致德的出現是意外。”
趙騰飛用筆圈了一下趙致德的女兒,繼續:“按張冠華的供詞,趙致德的女兒趙梓榕與人鬥毆是事先安排好的,以便調開趙致德,然而事出有變,趙致德的妻子提早下班,代替了趙致德來警局保釋女兒,因此,整個兇案過程讓趙致德目睹了。不過,兇手很走運,趙致德為了遮掩手裡的東西,也報了案,指證了時瑾。”
說到這裡,趙致德把筆指向時瑾了。
“在案發當天,死者趙致賢在甜品店門口遇到時瑾也並非偶然,而是藉此故意引時瑾去農家樂,甚至丟擲了趙致德口中那個重要的東西作為誘餌。”趙騰飛喝了一口水,“然後時瑾與秘書秦中當晚去了農家樂。”
不得不說,整個案件下來,計劃得很周密,趙致德是唯一的變數,想來溫家只想用趙致賢把時瑾拖下水,然後簡單粗暴地解決掉趙致德,這樣一來,既把眼中釘時瑾給除了,還能把趙家兄弟滅口。
最後,
趙騰飛重點圈出了溫家:“重中之重,趙家兄弟口中的那個東西,也就是時瑾高價想買下的東西,就是溫志孝十四年前收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