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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往事。”

“還,過去的事,讓它過去吧。”世高帶孫,指教他道,“聰聰,姑姑現在,大老闆啦!將來你要像她一樣啊!從清朝起,我家祖先,有好幾代,都是朝廷命官,作為子孫,我們要爭氣啊!”

“爺爺,我長大了,定要像姑姑一樣,讀大學,到美國讀,回來當中國最大老闆!”

“對呀對呀!聰聰,有志氣,有抱負,不愧為我盧家子孫!將來定會有出息的!”

“啊,你們正聊呀。”超柱背藥箱,急進大門道,“聽說,世高兄孫女鬧肚子,我來看看。”

“爸,你來當班,我跟羅醫生去看看。”

看過侄女,聽醫生說,吃藥之後,會無大礙,鐵妹放心,跟他們聊。聊聊過去,談談現在,展望未來,總而言之,一切投緣。世高超柱,尤念相識,說沒當年,南鄉行醫,斷無今日,翰橋相會。突然之間,羅肆跑來,急找鐵妹。在辦公室,他倆詳談,宴請開支。因虧空大,羅肆懊惱道:“吃喝猛於虎呀!”鐵妹攤手,事已如此,日後節儉。且跟其談,發展大計。最終叫他,找來村長,商議昨夜,那狗巴三,擾亂影場,處理意見。晚飯時分,親友團聚不提。

卻說半年,富華茶廠,韋羅兩家,齊聚一起,細聽羅肆,宣讀花茶,加工收支,最後結餘。驚聞盈利,20多萬時,人們尖叫。家業不信,兩目瞪呆,叫再一讀,結果一樣,他“嘖嘖”嘆,猛然鼓掌,且連誇讚:“這茉莉花,是金銀花!……”眾人歡笑,交頭接耳,甜言四起。“鐵妹鐵妹,講幾句吧!”超柱提議,笑吟吟道。“是呀是呀”,眾人附和,異樣目光,齊集其臉,如迎斑師,得勝回朝;祈盼小嘴,飛出玉言,滿足熱心,如盼甘露。心中太陽,月中嫦娥,她站起來,羞羞答答,嬉笑半天,半掩小嘴,送出幾個字:今天晚上,犒勞大家!人們歡笑,使勁鼓掌,一陣一陣……

從此之後,翰橋山村,像只醜鴨,慢慢變美。茶魚飯後,房前屋後,路邊樹下,人們議論,談茉莉花,說盧鐵妹,給了山村,帶來變化。她成英雄,新聞人物。人們謝她,她為村民,帶來金錢,帶來幸福,帶來希望!有的花農,著手局地,請人運轉,準備建房。沒種花者,捶胸頓兄,後悔萬分。其找鐵妹,幾次三番,央求來春,定幫種花。有人拿錢,作訂購金。她答應著,但免定金。因她醞釀,下步工作:學插枝斑。而時尚者,包鼓之後,則購電視,收錄機碟,晌午傍晚,響個不停。暫沒購者,一層一層,圍著看聽,水洩不通。更有趣者,往日罕見,走村竄戶,油嘴滑舌,撮婚媒婆,頻露翰橋,所帶姑娘,個此個靚。這家後生,相貌平平,屋舍依舊,但聞種花,姑娘領首,笑語相許。可是那家,屋舍亮堂,後生帥氣,但沒種花,佳人含淚,連連拜拜。

一日飯後,鐵妹偷空,欣賞電視。在華夏遊,華西村貌,躍入眼簾。她靜靜看,爾後沉思:華西小村,天下聞名,而我翰橋,為啥老窮?夜裡入夢,又見華西。華西街量,井然有序,而我翰橋,七零八落;華西工業,到處是工廠,而我翰橋,幾乎空白;華西農田,一片平整,而我翰橋,凹凸不平;華西車輛,家家均有,而我翰橋,寥寥無幾;華西村民,怡然自樂,而我翰橋,鬱鬱寡歡。同是華夏,他們繁榮,我們一般,為何這樣?是為哪般?建設新村,國家提倡,二十年矣,寥若星晨,為啥為啥?次日早上,她找羅肆,她找村長,議論華西,建新翰橋。為增見識,她自出錢,組織村幹,參加華西。返回之後,鐵妹村幹,共同決定,請推土機,村口茶廠,此段荒地,首期推平,建新農村,費用支出,鐵妹羅肆,用地問題,村長農戶,共同協商,上級批准。推平之地,日後辦廠,入股分紅。

更有趣者,新村規劃,像罈美酒,飄香四野。媒婆姑娘,隔三差五。翰橋相親,短短几月,二十成親。有個文人,聞後讚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