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前彭愛華的警衛員張保國突然攔住葉皓東和虎子去路。“你叫虎子?能告訴我你姓什麼不?
葉皓東從見到這個人起就覺得他看虎子的目光有些奇怪,一開始認為是他們強者之間氣場相較引起的注視。現在看來事情還不簡單呢。虎子一晃身站到葉皓東前面,“姓楊,怎麼了?”
“你叫楊軍虎,鋼城人?”虎子略感吃驚。葉皓東接過話頭說道:“全世界知道我葉皓東的人就都知道他叫楊軍虎是鋼城人,你是要認親戚還是咋地?”
張保國沒搭理他,而是把目光投向彭愛華,道:“老營長,您看他像不像楊大彪?”彭愛華要辦的事情已經商定,這會兒也注意到虎子,仔細湊過來打量後,長嘆一聲道:“不會錯了,跟大彪長的太像了,他也叫楊軍虎,也是鋼城人,還是孤兒院長大的,天下沒這麼湊巧的事情。”
葉皓東已經聽出端倪,頓時神色冷峻。“你們是虎子父親的戰友對不對?”
彭愛華點頭承認。張保國說道:“我跟他父親楊大彪是兄弟。”
葉皓東一指虎子:“你跟他父親是戰友,你自居是他父親的兄弟,以你們的地位不能照顧一個同生共死的兄弟的後代?如果你們說的實情,那他為什麼是孤兒?”
張保國皺眉看著楊軍虎,長吁短嘆,一時無語。葉皓東無聲的注視著他們。
“我如果告訴你他爸爸沒死,你能相信不?”
葉皓東面無表情,拉住虎子的大手。“願聞其詳。”
張保國看一眼彭愛華。後者衝他點點頭。
二十九年前有兩個師兄弟一起在嵩山腳下學藝,當時他們都已經學藝十年以上,兩個人的天賦都極高,其中的師兄更是百年不遇的奇才,是天生神力氣血兩旺之人,兩人的師傅常誇讚師兄,說他不需練武只正常長成人,就有化勁大師的體力。這句話讓葉皓東想起司徒信義對虎子的評價。張保國繼續說:“那一年外界局勢發生了重大轉變,師傅就打發他們師兄弟倆一起下山,尋找重修廟宇的機緣,那個年代裡國家很窮,老百姓也沒什麼錢,師兄弟倆靠著賣藝為生,填飽肚子都勉強,更別說化出重修廟宇的錢了,而且他們兄弟倆從小在山上學藝,那還是第一次下山,外面的大千世界很快就讓他們忘記了當初下山時的使命,後來他們兄弟倆走投無路時就開始以盜竊為生,直到有一天遇上一位部隊軍官,那位軍官功夫跟兄弟二人相去甚遠,但卻有一身正氣和一手好槍法,兄弟二人被他感化,決定參軍報國不負一身本事。”
葉皓東:“你是師弟,他爸楊大彪是師兄?別打謎語了,直接說後邊的吧,你們參軍了,又是怎麼認識的虎子老媽,楊大彪現在還活著又為什麼不來找虎子?虎子他老媽還在嗎?他是怎麼混到孤兒院去的,而且一下子就是十四年無人問津。”
彭愛華又嘆口氣道:“還是我來告訴你吧,當年那個軍官就是我,他們倆後來跟我上了老山,多次憑著他們超強的身手救過許多戰友性命,這其中也包括我,為這他們立了功,第一次撤回國的時候楊大彪被地雷炸傷了一隻眼,住院的時候認識了這孩子的母親,一個鋼城參軍的女護士,他們倆當時相愛了,並且違反了部隊紀律,他母親還懷了孩子,被勒令復員回了原籍,大彪當時來求我幫忙,可惜那時候我也正接受審查呢,有人舉報我說我們營曾經臨陣脫逃,上級領導正為這事調查我,當時我根本說不上話去,大彪於是又找到我們團長,想請團長幫忙說情,結果意外聽到一個讓他憤怒的訊息,當時在阻擊陣地上率先臨陣撤退的其實是四營長高一方,他父親是團長當兵時的老首長,所以他來求團長幫忙掩蓋這件事,當時那場阻擊戰我們營四百八十人打的只剩下不足一個連,大彪一想到這件事就把來意給忘了,衝進團長的帳篷裡質問四營長,結果??????後來的事情保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