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還是要小心為好啊!”說著,二人挽著走進藥師莊,重重將門關上。
餘正梅聽罷,心中一驚:“這羅莊主還真是博學多識,居然識得我大瞿越的毒幕暗器……”丁嶽嬋聽罷,則心中一陣痠痛,眼中含淚顫抖道:“三姐,司徒生他。。。。。。真的沒辦法改變了嗎?”餘正梅伸手拭去她眼中淚水笑道:“莊主夫人說的話有道理。司徒生惡念太深,一時半刻無法改變。若是四妹反悔了,三姐馬上陪你回芳草卉。若是四妹還是對他有心,那便慢慢去影響他吧。三姐相信,總有一天他會明白你的用心!”丁嶽嬋聽罷,眼中的淚水終於無法忍住,滾落在身。餘正梅一把摟過她,輕撫後背道:“四妹,事不宜遲了,我們必須趕快去枯禪寺將他救出。否則,再多說什麼都沒用了!”說罷,便拉著她向枯禪寺走去。
順著羅勝南夫婦所指的方向,二人一路顧不得沿途風景,便走到了枯禪寺外涼亭處。韓嘯月和李景賢早就在涼亭之中安坐,似乎在等著她們。“韓公子!”丁嶽嬋說著,幾步走近道,“你們怎麼在這裡?”韓嘯月還未說話,李景賢卻開了口道:“還能為什麼?我韓大哥善心大發,生怕你們二位姑娘迷失在藏經樓,特地過來給二位指路的!”話語之中,充滿了怨氣。
丁嶽嬋聽罷,心中更是愧疚,輕聲支吾道:“原來韓公子料到我們回來,其實你大可不必……司徒生如此對你……”韓嘯月道:“司徒生如何待我,那是他的事情。嶽嬋姑娘你畢竟對我有恩,思前想後,還是決定將二位引入樓中。”餘正梅聽罷雖心中感激,卻不願說出口,只點頭道:“那就有勞你了,走吧!”說著,便要邁步走進寺中。韓嘯月趕忙喊住道:“稍等!”說著,伸手一指寺門口道,“你們看,枯禪寺已經被重兵把守,想要進去恐怕需要花費一番心思了!”
“那有何難?”餘正梅說著摸向胸口,突然一驚道:“不好,長眠草毒幕全都給了羅莊主。”丁嶽嬋聽罷,微笑道:“三姐,你看!”說著,從袖中掏出一個小瓷瓶。餘正梅笑道:“好妹妹,原來你藏起了一瓶,這可是解了燃眉之急啊!”說著,開啟瓶蓋道,“大家將口鼻捂好!”說著,一縱身飛入臺階兩邊林中。片刻之後,一股毒煙便飄散開來。寺外士兵還未來得及反應,便紛紛倒地昏睡了起來。
四人快速進入寺中。韓嘯月先將丁、餘二人引至大雄殿,向藏經樓方向看去,再吃一驚道:“沒想到,藏經樓外也有人把守!”餘正梅這下犯了難,身上已經沒有毒幕,藏經樓外計程車兵又該如何對付?李景賢思索片刻道:“韓大哥,門外把守之人好像就是崔知縣?”韓嘯月道:“不錯,正是他。”李景賢繼續道:“你何不出面陳情,將二位姑娘引入樓中?”
韓嘯月擺擺手道:“她們看著眼生,崔知縣豈能輕易放行?”李景賢笑道:“韓大哥,這些地方官我比你更為了解。這些人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根本不會阻攔。不信的話,你大可一試!”韓嘯月聽罷,覺得有理,便回頭道:“我現在去跟那知縣大人通稟一聲,若是他能放行,就讓景賢領你們過來吧!”丁嶽嬋點頭道:“韓公子,那你當心一些!”
韓嘯月快步走向藏經樓,幾名士兵見狀,趕忙橫起長槍道:“來者何人?”崔知縣應聲回頭看去,卻見是韓嘯月,便笑著迎上來道:“原來是新郎官!你不是被明通大師救入藏經樓了嗎?”韓嘯月深施一禮道:“草民拜見知縣大人。草民的確被明通大師救入藏經樓,並由他護送離開。可草民心中還掛念著明通大師的安危,故而又返了回來。”
崔知縣擺擺手道:“說來,本官的確有失察之責,居然讓這幾個歹人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