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老太太醒來更改遺囑,以他們幾個貪婪的性子早對老太太痛下殺手了。因此,蕙蘭即使出外不在,也會讓傅家裡比較可靠的姐妹守著老太太。
墨蘭這時想去看老太太,不止因為自己與費鎮南的婚事要尊重於老人家,而且在記憶恢復了這麼多以後,在認為老爺子他們那種嚴明的組織不可能告訴她有關她母親更多的事情後,似乎,能從他人口中得到更多事情真相的,或許只有老太太了。也因此,說不定老太太會因此事深陷危機。
結果,墨蘭還未與蕙蘭提起去見老太太的事情,慧蘭先與她開口了此事,說:“你要結婚,回去見見老太太是應該的。或許老人家沒法說話,沒法聽見你要嫁人的訊息。雖然之前你一直避著不見,也是為老太太和傅家好。畢竟如果你的事一旦被察覺出來,後果不堪設想,肯定還影響到三少的仕途。然而,如今,你不去看看情況,恐怕是不行了。”
“姐,莫非起了變故?”墨蘭時刻警惕著傅家那群惡狼。
“情況具體,我正想回去瞧瞧。如果你能回去替我看,更好。”蕙蘭說這話時不免往四處看了看。
“怎麼說?”墨蘭低聲問。
“我不在時,託的是我們家最小的妹子小羽照看老太太。你知道的,小。49年紀雖小,才十五六歲,但是人聰明伶俐,最可貴的是她看在眼裡但不會逞強,不會隨便出聲。”
“小羽看到了什麼?”墨蘭沉了臉,如果有人膽敢對老太太動手,她不止要剝了那人的皮。
“老太太現今情況應是好了點。醫生說有康復的希望。然,可能有人又想著不想老太太醒來了,開始蠢蠢欲動。”慧蘭一臉憂色。
“我明白了。”墨蘭點頭,宣告會在今天就殺過去,給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這個話題告一段落,墨蘭始終還是對蕙蘭放心不下另一個問題,指道:“姐,你還要繼續照顧他嗎?”這個他,指的就是替蕙蘭擋刀而受傷未好的吳梓陽。為這事,蕙蘭已經受盡了肖老頭和肖老太的侮辱,連丈大的葬禮都沒有辦法回去參加。墨蘭沒有辦法不為此擔心。
“我知道你對於他的恨意仍在。”蕙蘭彆著臉說。
“姐。我恨不恨他,這是另一回事。我只是擔心你因為這個事,受到一些不必要的傷害。”墨蘭把心底裡的憂慮都吐了出來,希望姐姐能理解。
然而蕙蘭似乎做了決意,說:“我會照顧到他傷好為止。”
墨蘭對於她對吳梓陽莫名其妙的執意,始終是感到疑惑的費解。
費鎮南倒是明白人,只知道自從慧蘭照顧吳梓陽之後,吳梓陽沒能再與墨蘭接觸更別談說上一句話了。因此他暗中派了小陸,注意蕙蘭的動向。
這回費鎮南自己開豐,兩人偽裝成傅老太太以前的朋友,來到私家醫院。
在私家醫院的諮詢臺詢問老太太的房號,護士小姐說:老太太的情況有家人囑咐,不接受任何外人的探訪。
墨蘭把蕙蘭寫的信交了上去。見是病人家屬的親筆書信給予了同意,護士才將他們兩人帶到了老太太的私人病房。
老太太已經從深切重症病房搬到了普通病室,脫離了呼吸機,現在能自主呼吸,只是人的意識未清醒。墨蘭敲了兩下門板,想到要見到許久不見的親人,忽然眼眶有些熱。
來開門的是小羽,見到她和費鎮南,女孩伶俐地眨起了雙眼皮眼睛:“你們是蕙蘭姐說的我們老太太的朋友嗎?”
l“是的。”墨又按著小羽的肩膀走講了門裡,費鎮南拎了水果世跟在後面。
病房內,老太太躺在病床上,像是睡著了一樣合著眼皮,呼吸均勻。
小羽把水果籃擱在了床頭架上,搬了椅子給他們在老太太床邊坐,好像是專門說給他們聽:“醫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