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力,只問,“大姨媽這病究竟怎麼樣了?其實,我早些對候就想過問了,希望自己作為晚輩或許能幫上點忙。”
“癌症動了刀,又復發了。再做二次治療。申請那個臨床實驗性的基因治療,沒有獲得批准。”傅尚雨嘆氣搖頭。這叫做病到末路,有錢也沒法醫。臨床的實驗性治療,可以說是無藥可醫的病人最後一條救命草了,但是一般名額有限,特別是那些屬於非常貴重藥物的臨床實驗。有錢沒有關係使,也不成。
原來是這樣。墨蘭倒是有了主意,眼睫毛一合,先不動聲色。
換好了鞋子,只三公分高,果然清爽多了。墨蘭在室內走了兩圈,感覺無礙,笑道:“還是小姨媽眼光獨到。這樣穿著不累又能顯出腿部修長的鞋子,我上哪裡找。”
“你以前這張嘴還沒有這麼甜!”傅尚雨笑著掐了掐墨蘭的臉頰。
墨蘭感受著這出嫁前孃家給自己的親切,一時眼眶有點兒熱。
噠噠——
“進來吧。”墨蘭隨和地應一聲。
門開以後,見是費海楠扶著曼青走了進來。老人家大概是知道孫媳婦的孃家人過來,於情於理都得過來打聲招呼。因此,曼青與傅尚雨兩人在互相打過照面後,便熱切地親近起來。
“哎呀。不好意思,我那孫子實在太忙了。本應該去機場親自接你過來的。”曼青抓著傅尚雨的手,一個勁兒的致歉。
“沒事兒。”傅尚雨微微笑著,打量老人家不凡的穿著舉止,道,“我在傅家全部晚輩裡面,和老太太一樣,最看重墨蘭了。墨蘭這回嫁過去,還得請老人家多提點。她初為人婦,什麼都不懂的。老太太不在,這個禮就由我這個長輩來送。”
說完,傅尚雨讓傅蕙蘭把一個小匣子取過來。見是個扁長方形的大紅木匣,古色古香的外殼,一看出手就是不俗。
曼青莊重地接過來,莊重地開啟,見大紅綢緞上是一卷絹布,以大紅絲緞繫著。費海楠雙手在匣子底下接著木匣子,由老人家把絹布取了出來,解開繫帶,絹布亮開。一行行稍秀筆挺的墨字修書於發散著香氣的絹布上,數下來竟是有幾百行,都是嫁妝!
如此禮重,曼青的雙手些抖了。
她哪個媳婦孫媳婦的孃家都送不出這樣的大禮,何況,他們這回好像連聘金都沒有給新娘子的孃家呢,因為對方的人一直遲遲未到。
費海楠在旁邊看見,同樣縮圓嘴唇,硬是把不雅的驚愕聲吞回了肛子裡。她嫁出去的時候,費家也沒有給出這樣龐大的嫁妝。不過,她知道她三哥娶的這個三嫂,向來都是與眾不同高人一等的。但仍沒有料到墨蘭的孃家人出手竟這麼闊氣!
傅尚雨看到對方隱顯出一絲訝色,富含深機地笑濃濃與蕙蘭對了對眼,道:“老太太一直最珍視這個孩子了。說她出嫁必須是家裡頭最風光的。所以,如果你們對這個禮單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儘可以開聲。”
曼青聽到對方這麼說,馬上使給費海楠一個眼色。
費海楠接到這個眼色,立馬溜出去找人了。
俗話說的好,出嫁女嫁妝要豐厚,去到夫家才不會被人小看。
墨蘭被囑咐在一邊站著,沒有見到是多少嫁妝,但從曼青和費海楠的反應,可以知道傅尚雨這回出了個猛手。她這個小姨媽啊,其實早已家財萬貫了,不過是一直不喜歡聲張,搞得家裡大多數人只以為傅尚雨在國外是艱難度日。
這邊費海楠跑出了化妝間後,先是找到負責籌備聘金的大嬸王佟麗,問起這個事。
王佟麗不慌不忙應著說:“別急,我都準備好了。你直接交給奶奶就成了。放心,這個數給老三媳婦的孃家不算少了。”
費海楠接過了王佟麗手裡的紅包,第一感覺是薄,於是汗流浹背地直接要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