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一個眼色:這個人,應該就是大姨媽的兒子王志同了。
墨蘭心裡有了這個數,這場戰就好打了。
“這是我大姐的孩子。”傅尚琳向眾人介紹自己的外甥。
王志同面無喜色,冷漠狀看著喜鬧的宴席,道:“我代替我母親過來。因為我母親尚在病中。半路遇到了二姨媽,瞭解到有關這場婚宴的情況,同感這樁婚事有些欠妥。我想,如果我母親在場,也肯定不大希望看見自己的甥女嫁進官家,落到一個不堪的結局。”
眾賓客眼觀這一場變局,都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主要是由於新郎與新娘子過於冷靜的卓然姿態,讓人感覺,似乎早有此意料?
白燁這時候溜到了另外兩個兄弟那裡,道:“立桐,君臣,準備抓人。
“怎麼說?”黎立桐不知原委,自然露出了一團迷惑,問。
費君臣撩撩金絲眼鏡對準傅尚琳的目光一閃,似乎已經猜到了內幕,說:“這人,就是女餐司嗎?”
“剛剛Aida來過話了,說這邊已經安排了人手,他和Fase因為要去小島的軍工廠進行摧毀計劃,他這邊的人由路米在外頭指揮,要我們緊密配合。這個人如果不好馬上除掉的話,就放長線。”白燁宣佈行動計劃。
“可她現在過來鬧婚宴,是什麼意思?”黎立桐覺得有點匪夷所思,這人為什麼暴露了自身,“你們是不是弄錯了?她還是墨蘭的姨媽呢。”
“不會弄錯。”白燁挑動纖長的細眉,蒼白的臉色浮現出了興奮的紅暈,“首先這個疑惑是墨蘭推測出來的。然後,剛剛她在外面承認自己是傅尚琳後,我們在大門頂上之前故意先弄了個特別的見識鏡頭,等同於照X光一樣能照下她全身的骨頭照片。結果發現,她易容了!”
啊?!黎立桐震驚住了。
費君臣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想必,真正的傅尚琳,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殺了。而且可悲的是,這個事實竟然掩藏了多年。”
“好吧。就算她認為不會暴露自己,她來鬧婚宴是為什麼?”
“廢話。她兒子被墨蘭和我們合夥處以了死刑,你認為,她會放過墨蘭這個大喜的日子嗎?”白燁說到這裡自己反而一個冷醒,前所未有的寒色上了蒼白的臉,“她不會是想在這裡當眾殺人吧?”
“如果不能破壞掉婚宴,她惱羞成怒,應該會這麼做。”費君臣俊美的臉同樣鍍上了一層森色,“她本來就想殺了墨蘭。而且她應該有同夥,指導她潛伏在傅家多年得到秘籍通碼,又幫助她給墨蘭下藥在上次差點得手。”
“現在怎麼辦?鎮南知道嗎?”黎立桐慎重其事地問。
“已經用這個方式通知他們夫婦了。”白燁指指安裝在耳朵裡的小型聽講器。
佇立在臺上的費鎮南,暗地裡伸手在妻子的手臂上一抓。
墨蘭洞察到丈夫在擔憂什麼,神色冷靜:“婚宴不能被她阻撓,同樣的,不會讓她在這裡濫殺無辜。”
“你的主意是什麼?”
“我需要和王志同說兩句,先扭轉這個局面。”與丈夫商量完,墨蘭走下了臺,徑直向著王志同的方向走過去。
王志同見著墨蘭走來,初次見這個母親孃家裡的妹子,不得承認這妹子光彩照人而氣度更是不一般。但是,這並不代表他會撤銷原有的觀點。
“初次見面,兄長遠道而來,墨蘭有失遠迎。”
親切得體的語聲,加上一隻帶著暖意的芊芊秀手伸到眼前,場上千雙眼睛注目,王志同出於禮節,也得接了墨蘭這招。輕握住後,他冷淡地道:“妹子客氣。今天是你大喜日子,可惜做哥哥的不能恭喜妹妹結婚,還請妹妹不要介意在心上。”
“兄長所言,墨蘭都明白,都是為墨蘭著想。所以墨蘭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