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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中,三人回了府。

君聞書還是在書房,當我把素心蘭放在桌上的時候,他抬了頭,“你買的?”

“是二孃和我買的。”

君聞書盯著花,點點頭,“還買了什麼?”

“兩盆水仙,一盆春鵑。一盆水仙擺在你房裡了,另一盆水仙放在居室迎門的桌上,我把春鵑放在了右首,大大的一盆,省的看著都是素色和細長的葉子。嗯,我們還買了一個大窗花,很大,二孃恐怕貼不下,再就是新燈籠和一些小東西了。”

君聞書又點了點頭,我行了個禮,下去了。君聞書真是個怪人,從目光來看,明明是喜歡花的,卻沒什麼神色,難道這花也有什麼玄機?少年老頭,我搖搖頭,繼續坐在桌上給蕭靖江寫信,告訴他我今天買了什麼。水仙很便宜,卻在冰天雪地中有春之顏色,不知他湖州的家中可曾擺得?他的案上也當擺些花兒吧,要不太枯燥了。我隱約還記得他家房子的模樣,君家是富麗中有一股死氣,而他的家,卻是有一種蕭瑟之氣,怕是他那後孃不讓買花吧,否則也不會那樣的蕭瑟,他又什麼時候能夠如願、脫離他的那個家呢?我嘆了口氣,不知不覺,外面的天已經黑了。

吃罷晚飯,君聞書看了那個大窗花,看了又看的,雖然口中說太招搖了,但我看得出來,他也是喜歡的。他命我把窗花放在窗子上比劃,紙牡丹剛好把窗子蒙上,燈下彷彿立在了紙上,君聞書點點頭:“也罷,買都買了,回頭換窗紙時把它貼上吧。”

我獨自提個燈籠往住處走,園裡的雪化的差不多了,微弱的燈光映在黑乎乎的地上隨著我一步一步的往前挪。白天還是晴好,晚上突然起了風,夾道旁的樹梢發出嗚嗚的聲音,黑冷的冬夜中聽來讓人頗有幾分怯意。我裹了裹身上的衣服,跺著腳,快了步子往屋裡趕。

剛進門,我正要放下燈籠,一隻手忽然把我拉了過去,黑暗中,我聽到一個人的呼吸聲,正待要叫,一隻手捂住了我的嘴,耳邊一個男聲叫道:“別喊,是我,快掌燈。”我戰戰兢兢的回頭一看,一塊綠色的寶石發著幽潤的光,他,楊騁風?!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各位抬愛,真沒想到,寫成這樣,居然還有人說好,謝謝大家不吝自己的同情和對我的鼓勵。以前逛論壇,我從來是無話則只看貼不回貼之人,今日發現,有時,別人的一句話還是很重要的。

這是我第一次寫小說,說來好笑,閒的時候從來沒動過念頭,倒是要忙起來了,居然動筆寫小說了,無怪乎他們最近笑我開始思凡了。

需要對大家說的是,我沒有存稿,原來那十二章是零零碎碎寫的,昨天因為心情不好,一口氣全貼上了。帖出來後發現,這有一個極大的壞處,就是你有了壓力——原來是你寫或不寫,都只是你自己的事,現在卻變成了,或許有人看,或許有人等,為了對得起人,反倒不得不逼著自己想、自己寫了,好在我是無名小輩,不用考慮聲名之累。

儘管文寫的不咋地,但還要說在前頭,更新的速度真不敢保證,而且也可以說是毫無規律,我希望(僅僅是希望)能快些寫完,因為,也許有閒的時間不多了。

謝謝大家,尤其謝謝幫我捉蟲兒的同學們。順便說一下,我確實喜歡宋朝,所以起文就寫了宋朝,但寫著才發現,太受拘束了,尤其是有一些東西,要符合歷史情況才行。如果哪位高人發現我什麼地方“超越現實”了,請務必施教則個,在下謝過。

春天來了,希望大家都好。

第十四章 婚事的秘密

我掌了燈,便退到門口。楊騁風走向我那唯一的桌子,經過我身邊時,突然手一伸,抽走了我攥在手裡的紙——那是我今天給蕭靖江寫的信,自從上次君聞書主動讓我寫信後,我便覺得書庫不安全,每次都把寫的內容帶回來,藏在我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