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這次確實是幸運女神像自己拋了個媚眼,不然哪能遇到如此巧合的事情,辦公桌上那個按鈕按下去的後果是什麼根本無法想像。
“我應該謝謝你。。。。。不然我今天很難走出總統府。。。。。或許就根本走不出去。”郭凌飛拍著巴桑的肩頭,很真誠的笑著,感謝就是感謝,沒有其它多餘的成分。郭凌飛瞧著腳下的屍體,尋思著如何通知艾伯。
這個時候大廳的門被推開,幾十名軍人湧進來,艾伯和幾名心腹手下也在,當艾伯瞧著哈費倒在血泊中時,難以壓抑的喜悅湧上了心頭。他勉強繃著臉看了一眼哈費的屍體,扭身對心腹們說:“哈費總統被潛伏在身邊的兩名女殺手所殺。。。。。這兩名女殺手現已被擊斃,你們幾個把這個訊息傳個政府各個部門的官員。”
“是!”軍人們高喊。
“還有。。。。把這些屍體抬走。。。。直接火化了,就說總統遇刺身亡的事兒由軍方一手調查。。。。其他文職官員不準有異議。”艾伯又補充了一句。
幾十名軍人將大廳內的屍體陸續抬了出去,大廳內的血跡也被士兵們擦拭乾淨,可淡淡的血腥味仍然殘留。
郭凌飛不動聲色的瞧著發生的一切,軍人獨裁國家的政治就是如此,黑的好似永遠不見天日,在Z國有人走茶涼一說,S國越發的殘酷,剛剛吃了槍子兒斷氣的總統又要被毀屍滅跡。
“郭。。。。你做的好。。。。。不要有任何顧慮,我的人已經完全控制了總統府和首都附近的三座軍營,哈費一死。。。。。這裡就是我的地盤,不久我就會成為總統,你永遠是我的朋友。”艾伯露出了笑臉,笑的得意非凡。
在利益的驅使下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郭凌飛很認同這句話,但還是笑著點頭,算是給艾伯一個面子,畢竟人家每年把五千萬美金進了他腰包,自己說話也不能太傷人,隨後瞥了一眼巴桑,“你跟我出去溜達一會兒,我有話問你。”
郭凌飛帶著巴桑走出大廳,嗅到樓道內也有血腥味兒,而葉飛正靠著牆,很悠閒的用白布擦拭著那把無柄的片刀,白布上染著點點猩紅。
總統府大樓的後面是一個不算大的花園,郭凌飛在花園中破天荒的看到了被綠草環抱的人工湖,人工湖邊還有兩棟別墅,一百多米處的鐵柵欄牆外卻是一大片望不到邊的貧民窟,真是鮮明的對比。
“巴桑。。。。。你與哈費有什麼深仇大恨?”
郭凌飛問出了此時最想問的問題,殺人的人十有八九是被憤怒衝昏了頭,剩下的一二那也是為生活所迫,出手狠了點才殺了個把人,而隱忍十幾年殺死總統的人就不只是衝動或是為生活所迫這麼簡單了,沒有深仇大恨誰會這麼幹。
“十三年前。。。。十六歲的妹妹被哈費強Jian,父母被哈費的手下殺死,我不在家。。。。留了一條命,我發誓要親手殺哈費為親人報仇,我當了兵。。。。在種族屠殺的交戰中拼命表現自己,終於被選拔進了特別部隊。。。。哈費成為總統的時候。。。我如願以償的進入了總統特別衛隊,成為了哈費最信任的軍人之一,因為我知道只有成為哈費最信任的人才有幾會殺死他,這幾年我一直在找機會下手。。。。。是你成就了我的心願。”巴桑回憶著不堪回首的往事,嘴角不住的抽動,親手殺死哈費,他心中那綿綿恨意還是不能徹底消散。
在郭凌飛的印象裡不善言談的巴桑還是第一回說這麼多話,他重新打量著相處了近兩年的巴桑,貌不驚人,也沒啥王霸之氣的漢子為了報仇隱忍了十三年,這樣的男人是個爺們兒,比那些為了名利忘了爹孃的貨色強了不止萬倍。
“我了卻了你的心願。。。。。其實你也成就了我。如果你願意離開這裡。。。。。等我殺夠了千人。。。。就跟著我去Z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