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地抬起頭,看到了耶律重琰的身影,他正驚起地張大眼睛,看著小鹿突然的舉動。
玉壠煙恍然,梅蓮還記得他的氣息!她跑過去抱住它的身子,將臉親暱地貼在它頸上,手指安撫地輕輕撫摸著它的脖子。
“梅蓮,梅蓮”她輕聲喚著它,“別害怕,他不是壞人,他不會傷害你的,相信我”梅蓮慢慢安靜下來,但眼睛仍戒備地看著不遠處的耶律重琰。而耶律重琰還不明眼前發生了什麼裝款,他向前走了幾步,好奇地問“玉姐姐,它怎麼了?”
玉壠煙輕輕噓了一聲,“別說話,輕輕走過來”,說著她的手指蓋住了小鹿的眼睛,一直手依舊在安撫著它的皮毛。耶律重琰雖然不明白,但仍然放輕了步子,慢慢走到她們身邊。
梅蓮依舊有些躁動不安。玉壠煙輕聲和它說著話,叫它別害怕。然後轉向耶律重琰,“它能聞出你的味道,所以它很害怕,怕你會傷害它”耶律重琰臉色變了變,“原來動物和人一樣,它知道是我殺了……”玉壠煙捂住他的嘴,阻止他繼續說下去,她抓住他的手,將他的手放在小鹿的脖子上,他的手指僵硬,“像我一樣撫摸它,讓它感覺到你的友好,它會慢慢信任你,喜歡你的”說著,她帶著他的手輕輕撫弄小鹿輕軟的絨毛。
起初耶律重琰只是被動的隨著她的動作在動,但他的指端卻可以感覺到小鹿的輕輕顫慄。慢慢的,他的手指變得柔軟了,有了自己主動的意識,他開始一下下輕撫著他,他可以感覺到那慢慢消失的敵意,可以感覺到它緊張的身體在他的手指下慢慢變得柔軟放鬆……一次次的輕撫中,他感覺到一種心靈的美妙,一種感情的溝通和被信任的快樂。他的唇角慢慢綻開笑容。玉壠煙也扭過頭對他會心一笑,玉壠煙將草料遞給他叫他餵給梅蓮,耶律重琰興趣盎然,又笨拙又緊張。而小鹿也由開始的敵意戒備到最後的放鬆熟識,動物比人要簡單許多,它們更容易交付自己的信任。
後花園也成了耶律重琰常常光顧的場所,他們一起給小鹿刷毛,餵食,一起陪它聊天,講故事。雖然中間有梅蓮在,但他卻覺得好像和玉壠煙更接近了,在這裡還可以見到她性格中不易流露的另一面。
耶律重琛從天聖山圍獵歸來,回來當天就過煜王府看望耶律重琰,玉壠煙迴避了。知道耶律重琛走後她才出來,耶律重琰倒沒在意,還有些興奮地對她說,兄長收穫頗豐,今晚請他和玉壠煙去旭王府喝酒吃野味呢,他已經滿口應承下來。
玉壠煙心內一驚,卻不能怪耶律重琰,兄弟間的往來本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況且由聖女作陪也在皇親貴族間司空見慣。他哪裡知道她故意在躲耶律重琛和清束子呢。
旭王府內篝火通明,歌舞昇平。耶律重琰和玉壠煙到的時候架上的烤|乳豬,烤|乳鹿已經在噼啪作響,食物和美酒混合的香氣燻人欲醉。
玉壠煙不願來的原因主要是因為清束子,她想清束子是肯定不願再旭王府見到她的,但出乎她的意料,清束子打扮的非常明媚漂亮,一身鵝黃的衫子讓她看起來像一瓣飛舞的羽毛。她唇角噙著笑,甜美的梨渦在頰上若隱若現。看到玉壠煙就親熱地拉住她的手,姐姐長,姐姐短,叫的玉壠煙都有點不自在了。
趁著熱鬧,清束子悄悄伏在她耳邊說,“姐姐,前幾天是我不好,是我錯怪了姐姐,你不要放在心上啊,要是不解氣,你就打我兩巴掌”玉壠煙撇眸看她,但見她雙眸明媚,臉上一派純真自然,她也說,“什麼話,以前的事兒我早就忘了,只要你沒事,我自然不會放在心上”清束子嬌笑,拉著她就坐。
一張長方形檀香小木桌放在篝火旁,鋪上了上好的氈毯,耶律重琛和耶律重琰已經自愛上首就座,清束子拉著玉壠煙正要坐下,耶律重琛半開玩笑在說,“怎麼能坐我這兒,琰兒是貴客,你應該坐在他旁邊陪酒啊”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