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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她說太多的話,只需要給她一個眼神,她以為日子會這樣平淡安逸地過下去,但玉無言十四歲的時候,第一次離開了家,離開了杏花寨,爹爹說他是雲遊醫,就是四處漂泊,用精湛的醫書救濟眾生。

他沒有和她告別,當她飛跑出門的時候,他的身影已經走遠,只有蕭蕭的杏花雨安慰她的失落。是他讓她第一次品嚐分離和思念的滋味,自他走後,她常常一個人站在杏花樹下,遙遙望著遠方的來路,盼望遠處走來的那個身影會是他。

兩年以後玉無言回來,他依舊一身藍衫,樸素飄逸,俊美的臉上帶著微微的滄桑和風塵,卻別有一番耐人尋味的味道。兩年的時光,已經讓玉壠煙悄然長成一個玲瓏纖巧的少女,見到他的時候,他黑眸依舊清寂,然而那斜斜挑起的眼角卻藏著一絲訝然,兩年的分離,依舊沒有太多的話,好像他們之間並不需要太多的語言。還是和從前一樣,她隨著他去行醫。她心思益加細膩,小小的細節她都替他想著。

走到半路的時候,突然下起了雨,而她卻在包袱裡變出了雨具,一把半舊的油紙傘,他形色匆匆,心裡想的是病人的苦楚,卻忽略了她為他撐傘的辛苦。直到診完病人他們重新上路,他才驀地發現她的衣裳全溼了,纖細的手腕正高高地舉著雨傘,傘冠全遮在他身上,而他的衣衫竟然分雨未沾。

雨越下越大,半舊的雨傘已經看看欲破。他卻停了下來,握住她的手,將雨傘從她手裡取過來,遮在她的頭頂。雨順著傘冠澆下,像把他們封在一個透明的玻璃罩中,清寂的眸子靜靜地看著她,溼漉漉的髮絲緊緊貼著她的面頰,水滴沿著發線一滴滴滑過她凍得有些青紫的肌膚。玉壠煙微微仰著下巴,眸子裡有些無措,她不知道雨下得這麼大他為什麼突然停下來這樣看她。他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而溫柔地撥開他面頰上紛亂的髮絲,溫溼的指腹輕觸過她的肌膚。她的唇角微張,他將她拉進了山洞,點起了一堆火,他應付自如的神態讓她立刻安心下來。

“把衣服脫了吧”他輕輕地說,明暗的火光輕撫著他俊逸的面頰,宛然如玉。她乖乖地站起身,他的聲音輕柔如水,純淨如泉,自然而然的就讓她聽信他的話。少女的內心竟沒有一絲掙扎和羞怯,她扭過身子背對他,將身上的溼衣一件件除去,直到赤裸,她手臂合抱著肩,身子在輕輕顫抖,卻不肯轉過去。身後事他輕輕的腳步聲和清新的氣息,他將她的溼衣架在火旁烘烤。然後他的氣息慢慢的近了,她的心抖地跳的快了起來,不期然地,他伸出長臂從背後輕輕環住了她的身子,他的衣袍已經開啟,將她緊緊地裹起來,貼近他的胸前。

衣袍乾燥,潔淨帶著他獨有的清新氣息,他的肌膚溫淡,與她冰涼的肌膚接觸竟讓她起了一陣輕微的顫慄,他的手臂圈得她更緊,卻不讓人產生半分雜念,更不參雜半分不潔的慾念。她的心就這樣安定了,頭向後輕輕靠在他的肩上,由他熨貼著的肌膚慢慢在回暖。

那一天,他胸口的一塊溫潤緊緊貼著她脊背的肌膚,光滑的圓潤仍舊淺淺烙進了她的身體,後來她知道,那就是此時她手中的這枚玉扳指,那是孃親留給他的唯一遺物。

正在出神的時候,門被人輕輕開啟了,直到那人站在她身前,她才後知後覺地抬起頭,她看到一張英俊的臉,那人是耶律重琛。

“耶律將軍,夜深了,你……”她站起身,沒等她說完,來人已經緊緊抱住了她,火熱的嘴唇落在她的唇角,“小妖精,沒想到勾引我還不夠,還想著勾引皇上,只可惜皇上清心寡慾,縱然在是沒美人如玉,他也不會放在眼裡,現在後悔了?當初沒有全心全意侍候我,現在也不晚,只要你一會兒讓我高興,我定會向皇上討了呢……”說著話他的手自然是不老實的,很快玉壠煙已經衣衫半褪,雪白的胸口露出一片,他的臉已經埋在她的|乳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