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別的意思,他只是靜靜依在她胸前,享受那份甜美。|乳汁斷絕後,她數次提議讓長安替他選幾名年紀輕些的聖女,他都斷然拒絕,最後一次甚至發了脾氣,她也再不敢提起此事。
夜色撩人,輕柔的幔帳靜靜低垂。她斜倚在榻上,而他衣衫仍舊整肅,頭伏在她的胸口,轉吮著她的Ru房,雖然沒有了鮮美的|乳汁,可是她的胸口依舊飽滿柔軟,只要他的舌尖輕輕逗弄,那軟軟的兩顆櫻桃便會翹立起來在他唇齒間滾動。而她的身上依舊有著似有若無的讓人迷醉的淡淡香氣,他像個大孩子突然發現了讓自己著迷的玩具,不停地啃咬舔弄。
“二殿下……”她想阻止他,可聲音卻軟的沒有力道,而這時她腕上的黑玉鐲卻突然散發出氤氳的一團光暈,慢慢變成明亮耀目的紫光,紫光中隱隱的有條金龍在浮動騰飛。她驀然張大了眼晴,心都好像緊張地停止了跳動,她的手原來是放在他頭髮上的,此時下意識裡她卻把自己腕上的鐲子取下來,輕輕塞入了枕下,而此時狂烈的喜悅才潮一樣湧上心頭,讓她的胸口起伏的厲害。
他抬起頭疑惑地說,“剛剛我好像看到一顆碩大的紫色光球從頭頂上飛過去,玉姐姐……你看到沒有?”玉壠煙用輕紗擋住胸口,好像遮住了自已緊張的心跳,“胡說,剛剛你一直低著頭……”說完她面色微紅。耶律重琰眸光移向他的手腕,“咦,你的鐲子呢”,玉壠煙掩飾地笑道,“琉璃,如意說難看就讓我摘了,你是怎麼了?累了就快睡吧”她的手輕撫上他的面頰,他抓住她的手指放在嘴邊取吮,一反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九月初十,玉壠煙清晨起來就去了望龍山,散朝後耶律重琰問起琉璃,琉璃才支支吾吾地說出來。耶律重琰面色一變,疾步走了出去。
玉壠煙站在望龍崖頂,輕輕撫著手腕上的玉鐲,自九月初九後,它已經回覆了原來的紫色,那夜,她的心久久不能平靜,看著紫玉鐲的時候,眼眶總會微微溼潤。
“皇上……你在哪兒?你真的沒事嗎,為什麼兩年了,都沒有你的一點訊息,你一真的沒事嗎,告訴我,我只要知道你真的沒事就好……”淚靜靜的淌下流進了嘴角。她的手指輕撫著崖上一塊深色的印痕,那是耶律重瑱的血跡,一直還留在這兒,沒有被風雨侵蝕。
這時,身後傳來衣衫窸窣之聲,她的心跳驀的一頓,乍然回首。一抹瘦長的黑色身影站在她的身後,面孔白靜清冷,他動作緩慢地跪伏在地,磕了三個頭,“孃親”,玉坑煙心頭大怮,身子已經飛撲過去,緊緊抓住了長隨的肩,“長隨,你還活著,皇上呢,皇上在哪兒?” ,長隨面色冷漠地看著她,只待她激動的情緒回落後,他才靜靜開口,“皇上命貴,跳崖後被‘鬼醫’所救,我只知道他叫‘鬼醫’,他一生只承認收過一個徒弟玉無言,他的名號在幾十年前非常響亮,人人以若他已經死了,沒想到卻隱居在望龍谷中,他並非善人,每年跌下望龍谷的人不計其數,他從未救過,可是他卻救了皇上,連帶我也撿了一命,皇上是從鬼門關裡被救下的,他的傷延拓了一年才痊癒”,玉攏煙怔怔聽著,心裡感嘆,世間事真是奇妙難料,竟是哥哥的師傅救下了耶律重瑱,這是怎樣的一種機緣巧合。她從沒聽哥哥提起過‘鬼醫’,現在才知道,原來他高妙的醫術並非單單傳自爹爹。
“皇上,皇上他還好嗎?”微顫的聲音洩露了她的緊張。
“孃親真的想見皇上?”長隨問。
玉壠煙點點頭,“哪怕就見他一眼,這樣我心裡就踏實了”
“孃親隨我來”
眼前的景像越來越熟悉,她的心也一陣陣激盪,分不清憂喜。四周皆是杏樹,果實已落,然而心型的葉片仍透著綠意,蔥蘢茂密。那些杏樹粗細不均,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就生長在這裡,走不多久,茂密的樹葉間現出古色古香的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