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赤炎鼎也脹大了不少,慢慢旋轉起來。王寒仔細看了幾眼,臉色變了一下。
“呵呵,這位流雲宗的師弟眼生的很啊,不知師弟高姓大名啊?”王寒看到袁福通練氣十二層大圓滿的修為和明顯是靈器的赤炎鼎,有些猶豫。普通弟子殺了也就殺了,但現在還沒有進入中心區就和一個核心弟子拼命,有些不划算。
看到王寒的態度軟話下來,一下子從殺人狂魔變成彬彬有禮的道友,袁福通微微一笑。這個世界還真是現實啊!
“呵呵,在下流雲宗袁福通,師兄是灕江劍派那位?”袁福通一邊回應著王寒,一邊蹲下身給馮濤服下一顆養精丹,這丹藥對這種外傷失血過多效果極好。馮濤服下丹藥,想張口說些什麼,嘴唇動了動,沒有說出來。
“在下王寒,因為一株靈藥被這人所搶,才不忿追來。袁師弟認識這人?”王寒試探了一句,雖然袁福通蹲下身子,他也沒有敢出手,赤炎鼎給他的壓力很大,袁福通從容的動作也給他一種壓迫感。
袁福通把馮濤扶起坐好,給了馮濤一個讓他放心的表情,然後把他擺成了盤膝療傷的姿勢,才起身對王寒拱拱手,“原來是王師兄,這位是我的一位好友,不知他搶了王師兄什麼靈藥,我賠給師兄就是。”袁福通嘴裡說的客氣,手中卻已經準備好了附火術,隨時準備動手。
“呵呵,既然是師弟的好友,那靈藥就算了。師弟不去你們流雲宗分配的東邊,在這北部外圍做什麼?”王寒放出了自己的護盾,口中卻越發的客氣起來。
“那多謝王師兄了。既然師兄不再追究,那我等我這位朋友好點之後就趕去和其他同門會合,不會影響灕江劍派的各位的。這株斜月草是小弟的一點心意,算是我替我朋友賠罪了。”袁福通聽到流雲宗分配到東邊,心中一驚,各個門派的果然有默契,都隱瞞了外門弟子很多東西,真正的資料只有核心弟子才有。面上卻沒有什麼表示,嘴上敷衍著王寒。從乾坤袋裡拿出一株斜月草,扔給了王寒。
王寒小心的接過斜月草,看了下年份,收入到乾坤袋裡。這斜月草雖然不是築基丹的主藥,但在築基後的很多丹藥裡都能用到,在門派裡能換不少貢獻點,雖然這東西王寒根本看不上,但這是袁福通表示沒有追究的意思,斜月草是給自己的臺階。
“既然袁師弟這麼客氣,那我就收下了。哦,對了,昨天我好像看到貴宗的一位師弟和烈陽宗的幾位在中心區外發生了衝突,可能遭遇了不測,袁師弟多加小心吧。”王寒收下了斜月草本來要走,忽然好像想起什麼似的,加了一句。
“哦,那多謝王師兄了。不過恐怕幾個烈陽宗弟子還傷不到我,說不定我還能幫那位師兄報仇呢。”袁福通聽到這個訊息一點反應都沒有,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言語之間充滿了強大的自信。
王寒盯著袁福通又看了一會,確定找不到什麼破綻,才一拱手,轉身飛走。袁福通看著王寒飛遠,才收回了赤炎鼎,探察馮濤的傷勢。
“多謝袁兄弟了。”馮濤看到王寒退走,終於放下心來,有氣無力的給袁福通道了聲謝。
“馮兄不用客氣了,先打坐休息一下,等丹藥的力量化開,我先看看你的傷勢。”
馮濤的傷勢很嚴重,雖然王寒喜歡虐殺對手,背上都不是致命傷。但一路上幾十劍劃下來,光是失血就夠馮濤受的了。更麻煩的是王寒的銀色飛劍是一件水屬性的靈器,每道傷口處都留下了淡淡的水系靈力。這靈力偏寒,雖然減緩了出血的速度,讓馮濤沒有提前死在路上,但傷口處的靈力也讓馮濤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