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當做是鐵打的了,那本姑娘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宋陌初的神情很是淡漠,可看著上官燕的眼神卻讓上官燕的心拔涼拔涼的。那分明是一臉的戲謔,“宋陌初,你覺得本姑娘很好笑嗎?”上官燕深吸一口氣,面容上未透出一絲的不悅,她說這話如同外人在說一般。
宋陌初躺在榻上,收起了表情,露出了笑容,看著上官燕,上官燕碰觸了一下宋陌初手腕,宋陌初的笑容隨即一滯,“該上藥了。”上官燕解開紗布,那條印痕每看一次,都讓她氣憤一次。將藥粉灑在傷口上,自然是會有些刺痛感的,宋陌初現在的感受,就如同手被毒蛇咬了一般,渾身不舒服。上官燕覺得自己下手該狠一些,卻見不得宋陌初微微蹙眉,暗自忍受著的樣子,於是便輕輕抹過。
“這以後若是留了傷疤,可真是可惜了。”上官燕也不知自己究竟是何情緒,她默默的看著宋陌初,突兀的開口道:“宋陌初,你聽著,你若是出了什麼事,我定會讓你的胞弟陪葬。”宋陌初的心一顫,隨即一笑而過,“燕兒你是不會那樣做的。”在他眼裡的上官燕,太柔情了,實在不適合當宋二爺的手下。被宋陌初一語就戳中了要害,上官燕哪裡還會笑,她故作鎮定,“本姑娘從小便是孤兒,所謂人在江湖,你實在是不太瞭解我。”
“不,我知道燕兒的性子。”宋陌初絲毫不退讓的樣子,上官燕鼓著小臉蛋,一字一頓的說道:“我都說了我是及其狠心的。”宋陌初沉思片刻,“好,燕兒說什麼便是什麼吧。”上官燕眼底一跳,“你這算是什麼,我說是什麼便是什麼?怎麼這般敷衍?”宋陌初又失聲笑了起來,眼睛眯成一條線,像是極為開心的一般,“燕兒我錯了。”上官燕不敢大聲,怕觸動了宋陌初好不容易穩下來的心脈,於是她及其陰沉的開口道:“宋陌初,誰允許你喚我作燕兒了?我們的關係有到這般田地?要叫我上官燕。”
聽了上官燕的話,宋陌初是一臉的失落,“在下知道了。”臉上甜甜的笑容也消失了,讓上官燕不禁愧疚起來,連連道;“好了好了,跟你開玩笑呢,你還當真了?你喜歡喚我作燕兒就燕兒吧。”宋陌初抬起手,輕輕拂過上官燕的頭髮,輕聲道:“嗯,燕兒真好看。”上官燕笑了笑,捉住了那手,“還沒包紮好。”說罷,扯下一塊純白色的布條牢牢的繫上宋陌初的手腕。“我去照看宋陌挽,你好好躺著,不準調皮。”“好。”宋陌初柔聲應著,目送著上官燕消失在他的視線範圍之內。
上官燕一走遠,溫凜便出現了,“你的命可真是夠硬的,流了這麼多血,竟然還能安然無恙。”溫凜自然是不會告訴宋陌初,為了救下他,他也流了多少血。宋陌初見他的手包著,猜到了,打趣道:“你是讓本少爺喝了你的血不成?”說罷抹了抹嘴唇,“想必這一定是鮮美可口的吧。”溫凜瞪了宋陌初一眼,“誰有心思和你說這些?你可知道你就差一點點便救不回來了。”宋陌初低眸,溫凜又繼續道:“這些我自然是不會告知上官燕的,她要是知道了,那我可哪還有什麼好日子過。”
“可你為何告知我?”宋陌初淡淡一笑,“你就不怕我告知燕兒?”“你敢!”溫凜更加沒好氣的瞪了宋陌初一眼,“你若不想活了我給你副藥你便可以歸西去了,別這般的折磨我。”“你怎竟說些傷我心的話?”宋陌初皺眉傷心起來,“好歹我們相識了這麼多年。”溫凜一愣,繼而嘆氣,“唉,你就這麼不把你自己當回事?救人是要緊,可你把我師父放在哪裡了?只差這麼點時間,師父便回來了,你急什麼急,還傷了自己。”
宋陌初搖頭道:“這並不是我急,你也看見了,陌挽他從小是最怕疼的了,你讓他受著這苦,他哪裡受得住?我是心疼他。”溫凜將手扶上宋陌初額頭,語氣也柔聲不少,“你何時心疼心疼自己,你少時也是一樣怕疼的啊。”宋陌初抬手挪開了溫凜的手,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