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燕對於宋陌初的第一印象了。而現在的宋陌初,比那時更顯得虛弱了,明明都有一直養著,一直喝藥的。上官燕扶起宋陌初,倒是有一點和初見時不一樣,那時他的身子是冰冷的,現在碰觸他的額頭,所觸及到的是一片滾燙。“又發燒了,真是笨死了。”上官燕小心翼翼的讓他平躺在榻上,便出了屋子尋老者。
老者此時正悠閒的賞花,至少旁人看是這樣的,因為老者正目不轉睛的盯著一處看,當然也不排除他是在發呆。老者看了一會,又閉眼,面無表情,實在是猜不到他在想些什麼。“老人家?”因為是有求於人,上官燕的口氣也尊敬了許多,老者睜眼起身,笑呵呵道:“丫頭怎麼不管我叫老頭了?”上官燕憋紅著臉,辯解道:“我一向都是如此尊敬您的。”老者呵呵一笑,讓上官燕的臉更加通紅。“丫頭,你來這做什麼?”老者突然開口一問,上官燕回過神來,“對了,陌初他好像發燒了。”“這好端端的?”老者身子一愣,隨後鎮定道:“也是,早該發炎了。”上官燕聽了這話,一愣,心裡更加急了。
“丫頭,你去找溫凜。”老者坐在榻邊,神色十分凝重,上官燕點頭,便奔了出去。“師父,溫凜這個時辰,應該是出去採藥了吧?”宋陌初費力的開口問道,“師父你這樣不是在逗燕兒玩嗎?”老者重重的嘆息,“我若是不把她支開,要如何和你談話?”宋陌初現下腦袋暈沉得很,什麼都不想想,於是悶悶的開口道:“師父這些事往後再說可好?”老者卻硬是不肯,“這哪能往後再說,今日我探到你的脈象,便發覺不對勁了,你究竟是瞞了多少,若不是我畢竟從醫多年,要不然怎會發現?恐怕我那徒兒也是被你這麼騙過去的。”老者越是說,越是有些不滿,“交出來。”他厲聲喝道。“師父你猜錯了。”宋陌初勉強坐起身子,一臉笑意。
這讓老者有些錯愕,無奈之下,他緩緩詢問道:“你究竟是用了何方法?”而宋陌初所說的話卻答非所問,“陌挽現在估計躺著睡著了。”“別打岔。”老者打斷道。宋陌初嘆氣道:“師父,你也知道現在問題不是這個。”老者依舊是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可老朽的問題就是你。”宋陌初神情淡然,“師父,等過些日子你再來細細拷問我可好?”老者估摸著他怎麼問也問不出什麼了,無奈長長的嘆息道:“好,也罷,不過你這法子傷得身子可不是一點,趕緊給我停了,不然到時候老朽可不幫你。”老者半威脅半擔憂的說道,出屋子前,還不忘又嘆息一聲。
“早知道就不該讓他學什麼內力武功的,這下倒是好了。”上官燕回來,是滿頭大汗,她剛要和老者說溫凜他人不知跑哪裡去了,卻發現老者也不知跑哪裡去了。她抹了一把汗,卻發現那人坐著,“不躺下?”她試著開口問道,不用想,毫無回應。
“你到底是怎麼了?我發誓,絕對不會幫我叔的。”雖然這麼說了,但上官燕的心還是疙瘩了一下,宋陌初挑眉,輕輕開口道:“玉佩呢?”“什麼?”上官燕大喜,“你終於願意和我說話了?我還以為你還要幾個時辰才和我說話呢。”宋陌初則是陰沉著面色,“玉佩。”上官燕掏出腰間的玉佩,交到了宋陌初的手上,“你要做什麼?”宋陌初緊緊的盯著那玉佩看,看了良久,緩緩開口道:“記得好好保管。”“放心,我不會交到林管家的手裡,這畢竟是你給我的東西。”上官燕接過玉佩,鄭重其事又略帶點惱意,宋陌初淺笑了一下,卻讓上官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