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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主說笑了,這便是要贈與施主的。施主與佛有緣,這佛緣之物,自然是要贈與的。不然,老衲又何必多此一舉帶您來看呢?”
“那玉兒便謝謝老師傅了!”我看著那兩個平安符,我打從心底道謝,心也就想吃了定心丸一般。
“只是,這平安符,尚需要定主!”
“何為‘定主’,如何‘定主’?”我不解這是何說,這樣的說法倒委實新鮮,聞所未聞。
“需要姑娘的血來定住此寶物之靈力,只庇佑姑娘關心之人!”怪事啊!
“大膽和尚,休要在格格此胡言!”嬤嬤終於聽不下去了,大聲喝道。
“那要如何做?”我一yao牙,罷了!然後完全不理會嬤嬤,執意而行。下場是:本姑娘刺破了左手的小指,把血滴在了兩個平安符上。為了不讓其他人看到,我刻意把血滴在了“平”、“安”的三個點上,“平”字兩點,“安”子一點。這樣若是不仔細看,斷然是看不出的。
捏著我劃破的手指,我這才疑惑的問住持,“這不是見血便不吉利了嗎?還如何庇人平安?”
“格格是吧,想來姑娘便是大名鼎鼎的玉格格了,”住持一語道出,然後信誓旦旦地說,“出家人不打誑語,上古高僧自是不同於一般俗人,‘反其道而行’一說格格可曾聽聞?”見我不語,便接著說,“如今格格破指,已然遭了血光之災,這心中所念之人的災以由格格代受,便也化去了災,定將無災無難!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格格心善,日後定有好報!”
我聽著住持的話,覺得果然這佛理不同凡響,奧妙jing深!
……
我告誡嬤嬤,切不可將今日之事說與任何人!回到府上,看到那把琴,我驚呼,“怎沒為自己去去晦氣!”後來轉念,連高僧之物都帶回了,自然也算沾了靈氣了……
玄寺玄僧兮,子不明,唯見硃砂手中藏,靈氣尚存否?
正文 29。 驊騮開道鷹隼塵
胤帝特意下旨,此次准許諸將女眷前往送行。
後來史家評論說:獨開此恩,實乃是為了新立的太子——鳳胤。
九月,秋高氣爽,原本應該是個外出散步的好日子。可我的腦袋裡此刻竟只有烽火、狼煙、寶劍、戰馬、鎧甲,還有那不絕於耳的嘶鳴聲、殺戮聲……
看著爹與娘道別,看著東後mo著鳳胤不捨的神情,我獨自撈單,站在了一旁。古人,就是這般不捨地走上戰場的?我緊緊地拽著手中的平安符,不覺骨節早已泛白,卻感不到絲絲疼楚。石斛安靜地站在一旁,一語未發,這樣的氣氛,它也被感染了。
“玉兒,可有話要與爹爹說?”一抹我再熟悉不過的笑容,一聲我再親切不過的呼喚,“爹爹!”我撲入我爹的懷抱。爹沒有說話,只靜靜地抱著,親拍我的背,就像小時候我撒嬌時寬慰我那樣。良久,我俏皮地問,“爹爹此次帶上‘如意’可好?想玉兒了,便有‘如意’做伴?”
爹先是一笑,然後一怔,隨即又將目光移向了我的身後,我頓住了手上的動作,掛玉的紅繩的一半早已扯出了領口。
回頭,一雙鳳目直視地看著我手中的紅線。
“不是給你的,不要想!”我疾呼,那架勢分明是想來搶著。
那雙鳳眼瞬間笑得眯成了一條線,彎彎的眉,彎彎的眼,很是好看。我循著眉骨的痕跡,mo著,心裡暗暗感慨。其實,鳳胤笑起來很有邪魅之態卻也不失風骨,但這兩者如何結合的這般好,多一分沒有,少一分也沒有。
停!我的手何時附上了他的眉?我一驚,想放下來的手,卻被他牢牢地握在手中。
再轉身,爹爹站在了眾將中間。
“若是我想玉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