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油條”。黎媽依然每天會煲一鍋靚湯送來,或是排骨湯;或是鴿子湯或是鯽魚湯,味道鮮美,營養豐富,簡直是療傷提氣的絕佳食材。
然黎家的這位田螺老太太卻始終堅持做好事不留名沒有露面,黎諾也從原來的惴惴不安逐漸變得坦然,知女莫若母,相同的女兒也是最瞭解母親的,黎媽不是個狠心的人,只要時間一長,老太太心裡肯定受不了,眼下她就打算同她媽熬,持久戰也是我黨的重要戰略方針之一麼。多年的媳婦都能熬成婆,她就不信還不能把人見人愛的妖精熬成老黎家的媳婦兒!
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對此黎姑娘深信不疑。可是在瞧見光明的前途之前,她那顆懷春少女、滿腹sao情的心卻飽漲得快要四分五裂了……
正如此刻看著佘顏麗安靜的睡顏,那不可壓抑的春情又開始四溢勃發。妖精的迷人之處就在於無論她是有意或是無意卻總有一種令人“蠢蠢欲動”的魔力。黎諾一面極力剋制著自己,一面情不自禁的觸上那如蛾般的細眉,輕撫凝脂如玉的肌膚,惑心、情動,只是轉眼便傾上那方淡紅潤澤的香唇之上。
起初只是小心翼翼地輾轉、輕啄,然慾念一起,又豈是淺嘗可止,晨起的性致似乎特別高漲,偷香竊玉,滋意縱情。
對上美人微睜朦朧惺忪的眼簾,長久以來積聚的欲意在此刻叫囂廝殺。而後那宛若游龍般探入的舌尖,徹底將體內的熱情點燃。收到了邀請卡,黎經理一掃先前的抑鬱,起身向前,一個標準跨馬的姿勢,便將妖精欺於身下。
“其實你也是很想要的吧?”黎小攻偷空賣了乖,含著晶瑩剔透的耳垂含糊道。
酥軟淺吟,“傷敵一千自……自損八百……嗯……”化作一曲溫柔小調,靡靡入耳,沁人心脾,此時無聲勝有聲……
原來如此,妖精啊妖精你當真是自作孽,雙唇微微一抿,粉白如蝤蠐的脖頸上瞬時綻開一朵殷紅的梅花。忽得便想起那日的賭咒發誓,鬥志頓起,黎諾嘴上越發賣力,左手略略一勾便探入了睡衣下襬,卻不急著動作,只是在腹側來回撩撥。瞬時兩人瘋了似的在白色的病床上開始傾洩沙漠逢甘露、枯草遇野火般的如飢似渴的欲/望。
春意撩動,愛/欲氾濫,然突如其來的咳嗽聲卻生生攪了這一池春水。當黎諾斜眼瞥見站在門前目瞪口呆的黎家老佛爺時,她的嘴正銜著妖精的舌尖,而一手還攀在那挺傲的玉峰之上。
黎諾第一反應居然是慶幸自己不是男人,她要是個男人這輩子怕就要折在她媽手裡了。隨後才是“嗷”的一聲,直起身鬆開手,慌不擇路碰了佘顏麗左勒。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去看看妖精的傷口,還是去替她遮住外露的□。
黎媽大概沒想到自己活了大半輩子看到的第一場春宮大戲居然是自個兒閨女演得現場版。知道歸知道,但永遠沒有親眼所見來得衝擊力大,老臉有些掛不住,眼睛也不知該往哪兒瞟了。但見丫頭愣頭愣腦不知所措的模樣,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怒氣,都說埃Я⊥返畝�幼約業暮茫��趺淳醯蒙�椴嬪斬急壬�飧鮁就泛媚兀�
“黎諾,你太不知道輕重了,還不趕緊下來!”
“媽……媽”,一大早黎諾被驚得口吃連右手都有點哆嗦,“你怎麼進來都不敲門的?”
“我敲得手指頭都破皮了!”敢情她媽在門外聽床已經不是一時三刻,此話一出立時羞得床上兩人面紅耳赤。
“媽,你怎麼來了?”黎諾不自覺地扯了扯自己的衣角,再看床上的人也只閃著一雙泛著水霧的桃花眼,連露出的額頭都紅透了。
“還好意思說,我是來拿保溫盒的,我送了那麼多個過來,你居然真沒給我拿回來一個!”黎媽說著話將手中一個保溫桶和果籃放到床頭繼續道,“佘小姐身體好點了嗎?前些天她爸爸身體不太好,所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