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爭聳了聳肩膀:「殺了兩個長老就足以說明我比他們強?如果照這樣說的話,那麼……」
安爭往前湊了湊,看著奉神頌的眼睛說道:「請問你在正承宗什麼地位?」
奉神頌感受到了安爭眼睛裡的殺意,臉色一怒:「我在正承宗的地位很特殊,沒有人可以替代。我可以保證的是你殺了兩個長老只要你順從我,我依然可以保證你活著且以後享受著無與倫比的特權。若是你執迷不悟的話,真的想動我……你和你朋友,沒有一個會活著回到中原。不僅如此,正承宗的人會進入中原,找到你們的家人,親戚,朋友,一個都不會放過。」
安爭:「我最喜歡別人認真的威脅我,越認真越好,不然的話我萬一以為你在開玩笑,我怎麼下手?」
奉神頌忽然後悔了,後悔上樓來。他走到門口回頭看了看,自己帶著的那四五個護衛還在樓下。他看到過安爭出手,知道自己絕對不是這個人的對手。之所以他敢在迦樓羅城裡也肆無忌憚,不是因為他多強,而是因為他……是雅拓昂哥的兒子。迦樓羅城裡的人都知道,括羅國的人當然也都知道,所以沒人敢招惹他。
「你覺得你可以殺光我們?」
奉神頌從二樓跳下去,站在那幾個護衛後面:「你還沒有那個本事。」
安爭走出二樓的包房,手扶著欄杆往下看著:「我是不會殺光你們的,怎麼也得留下一個人回去報信才行。」
奉神頌的眼睛閃過一絲希望,他轉身往外沖:「走!」
他剛衝到門口要出去,就看到安爭背著手從門外走了進來。
「這怎麼可能?」
奉神頌的臉色變了。
就算他知道自己不是這個中原人的對手,但好歹自己也是小天境的修為,怎麼可能比對方慢了那麼多?他離門口很近,安爭還在二樓,可他還沒有出房門安爭已經在外面等著了。
「我說過會放一個人回去,但不是你。」
安爭邁了一步,人已經在奉神頌的面前了。兩個人近在咫尺,甚至呼吸都能噴在對方的臉上。奉神頌啊的大叫一聲往後急退,可是不管他怎麼退安爭始終都和他保持著一樣的距離。奉神頌身邊的護衛出手,一刀朝著安爭的脖子砍了過來。當的一聲,那刀子居然實打實的砍在了安爭身上,可惜的是那件金品初階的長刀砍在安爭脖子上之後被蹦出來一個缺口,和半個脖子的弧度一樣,卡在那了。
安爭一伸手將那把刀拿下來,看了一眼那個已經嚇傻了的修行者:「刀不錯,但是力度不夠。」
他用這把長刀一掃,那修行者的人頭隨即飛上了天空。然後長刀甩出去,第二個靠近的修行者被長刀貫胸而過。那人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心口上的洞,怎麼都不明白那個中原人為什麼那麼快。而且,那可是金品的法器啊,可以開山了,可砍在對方的脖子上居然把刀崩了。
「可惜了一件法器。」
安爭一招手,那長刀飛回來,嘴裡說著可惜但他還是把崩了的長刀收了起來。殘缺不全的金品法器也是金品的,回頭當零食餵給破軍劍就是了。
還剩下兩個護衛站在那面面相覷,想上來又不敢。他們的兩個同伴倒是上去了,可是倒下去的比上去還快。
看到兩個人猶豫,安爭有些不滿:「若是不想上來,我勸你們倆最好現在石頭剪刀布來決定一會兒誰活著。我剛才說了要放一個人回去給雅拓昂哥報信,男子漢大丈夫行走江湖最重要的就是說話算話,我說活一個就是活一個。」
那兩個人轉身要跑,安爭的左眼裡三個紫色星點轉了一下,那兩個人就被定在那一動都不能動。
「不乖。」
安爭眼睛裡的星點再次轉了一下,那兩個的右臂都被鬆開,只有右臂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