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那個人何去何從,也該有了結果,我看爹,並不向殺他。”
曲默平暗道∶“師父要想殺他,早就動手了,看來師父是動了惻隱之心了,我在大會上得添一把柴才好,否則…”
東方雪道∶“師兄,你在想什麼?”
曲默平轉目笑道∶“沒什麼,我也為師父擔心啊,畢竟,那確實是一個奇才,可惜,著實可惜,真希望他可以平安無事…”
東方雪道∶“你在這方面,很像爹…”
曲默平道∶“哦?或許真的是愛才之心,人皆有之吧…”
(三)撫琴人,他是誰?這個答案,似乎沒有人知道,但季萱兒知道,包括他的名字,但她只是默默記在心裡,卻從來沒有稱呼,就連護法“神右”也不曾叫過他的名字,畢竟,沒有人敢去隨意揣測,一個自命神人的人。
對這裡的每個人而言,他們的主人彷彿超脫了一切人所必需擁有的,或是割捨不掉的東西,尤其是對人、對物、對事的情感。冷漠,似乎已經不能去形容他,因為他的冷似乎沒有人可以做的到,他到底是不是一個“人”,現在還是未知之數,如果是,那麼他為什麼,又如何去冰凍一切情感呢?無情無慾,極具城府,這就是季萱兒心中的主人。
他的武功究竟達到何種境地?沒有人知道,但從季萱兒臣服的那一天起,凡是和他作對的人,無論你武功多高,都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他的補下,也就是那些堂主,隨便一個,足可以稱霸一方,這就是實力。而真正得到他真傳的,到目前為止,只有神右一個,而他,也是這裡除撫琴人外,最強的。
季萱兒,從她的面容上幾乎看不到一個女孩子應有的笑容,他的臉永遠是帶著惆悵度日的,今天看得見夕陽,明天朝陽來臨的時候,她還在嗎?大多時候,是在的…
船上,撫琴之人坐在紗帳後面輕撫著琴,琴聲,在海面飄蕩。
聲音輕柔的背後,回事什麼呢?他輕輕的嘆氣,而這嘆氣聲,卻帶著一股說不出的王者之氣,琴聲在海面上久久不能平靜…
季萱兒不知何時來的,俯身道行禮∶“啟稟主人,屬下已查到,還有兩日。”
撫琴人道∶“哦?”
季萱兒道∶“…”
撫琴人道∶“你能猜得到結果嗎?”
季萱兒道∶“連主人的神通廣大都猜不到,屬下不敢妄下定論。”
撫琴人道∶“你果然是聰明人,不過,我也猜不到,這個世界上,就是猜不到,才有趣。即便猜到了,我一樣要扭轉乾坤,不是嗎?”
季萱兒道∶“主人所言極是。”
撫琴人道∶“回吧。一切才剛剛開始,江湖,今天的你是你,明天的你,是我…”夜,已深了。
(三)鳳來客棧。
離劍星門最近的一家客棧,很少這麼熱鬧過。無數的門派的先前人馬,或者說部分門派,已經到了這裡,其中在這裡最為著名的莫過於華山和少林。
樓上的客房內,玄恩,玄燈二人陪同方丈玄空住在房間。深夜裡,三人靜靜打坐,只待明日一早,前去劍星門。
玄恩道∶“方丈師兄,我總是覺得這大會並非我等想象的那麼簡單,只希望能夠和平解決最好,以免傷及無辜。”
玄燈道∶“阿彌陀佛,師兄所言極是,方丈師兄,如若真的出了什麼亂子,該如何是好,還請師兄明示。”
玄空道∶“世事無常,何必窮追不捨?靜心,靜思,忘我,方為處世之道…”
二人聽後,默默打坐,不言其他。
子時將近,鳳來客棧的人,幾乎都已經安睡。
客棧外。出現了幾聲不一樣的響動。
掩著夜色,月色下的是一排黑衣人。他們一字排開,極具組織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