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出軟弱無助的一面。
“那為什麼想要墮胎?”不忍心責備她,托斯卡極具耐心的誘導詢問著。
“我哪有要墮胎?”她大聲抗議,將埋在他胸前的頭抬起來瞪著他。
“那你為什麼丟醫院?”他突地瞠眸,難道訊息有誤?
“我只是要去產檢,誰告訴你要墮胎的?”她從頭到尾都沒有提過,只是他一勁的認定如此。
“容榆……”托斯卡一接到電話,聽到訊息時震撼不已,立刻丟下一切,急急忙忙的飛來臺灣,擔心無法及時阻止她做傻事。
言柔在心裡翻個白眼,隨便想也知道一定是容榆在暗中搞鬼。
“為什麼不跟我澄清,還故意說反話?”知道她沒有墮胎的想法,讓托斯卡總算放下一顆憂慮不安的心,他大掌撫上她的粉頰,溫柔的輕拭她的淚顏。
“我不需要你負責任。”揮開覆在她臉上的大掌,他的溫柔會讓她對他存有期待。
“為什麼?”托斯卡不明白當他提到責任時,她為何會反應激烈、氣憤莫名?
“你就當是匹種馬播完種就沒事了,不用去想什麼責任道德問題。”轉身冷言道,她才不想拿他半毛錢。
“我不是種馬,種馬是帕德歐。”他輕笑。雖然言柔刻意說得無情,但看她大哭過後,再犀利的言語已對他起不了作用。
以為他聽了會再度發怒,卻沒料到他反而拿朋友開玩笑,讓言柔詫異。
“我不會隨便對女人播種,我只會讓我愛的女人懷孕。”托斯卡從她身後輕輕圈住她,下巴輕抵她的肩,在她耳畔溫存耳語。
言柔驀地一徵,被他的話語愣住了。
他說她是他所愛的女人?
她內心突然顫抖,肩頸因他呵出的熱氣引起一陣戰慄。
擺開圈住她的手臂,她轉身看著他,“你不需要為了小孩哄我。”她可以感覺出他很想要小孩。
托斯卡握住她的雙肩。“看著我的眼神,你就知道我有沒有對你撒謊。”
“義大利男人的眼神都一樣。”深邃而多情,輕易就能融化女人的心,言柔不想直視他。
“不要把帕德歐過去的形象加諸在我身上。”就算得重複一百遍,他也要讓她知道,他並不花心。
“言柔。”托斯卡輕喚她,托起她的尖美下顎,俯身凝視她。“我愛你。”他誠懇真情的傾吐愛意。
言柔仰望他的深邃瞳眸,看見自己映入他琥珀色的燦燦眸光裡,她的心溫熱了起來,雙眸又染上薄霧。
她不敢相信能聽到他一句真摯的愛意。
“那又如何?”想到現實,她不禁斂睫,垂低螓首,他仍會回去他世界。
“我愛你,所以想和你在一起。”
“不可能,你離不開史巴洛。”她輕抿唇瓣,清楚知道他的使命。
“我已經卸下隨身保鑣的職務了。”托斯卡微勾唇角答道。
“嗄?”言柔詫異的抬眸望著他。“你說過不可能離開墨里尼家族。”她知道那不僅是他的職務,還包含數個世代延續下來無法斬斷的根源。
所以,她才不敢作和他共度未來的美夢。
“我不能脫離家族,但我可以選擇不用跟著史巴洛出生入死。”
“你說過為他效命,是你的誓言和天職。”她盯著他,不敢相信他的決定。
“史巴洛警說過,如果有一天,我們遇到想保護的人,遇到比生命還重要的人時,他會卸下我們的職務,身為保鑣,倘若心有旁鶩,對他或對我們都是一件危險的事。
他是明理善解人意的主子,我心甘情願一生為他效命。但我遇到了你,一個全身佈滿荊棘,卻有顆柔軟善良的心的女人,如此纖柔的嬌軀卻要強悍的武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