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祂們非要忤逆呢？”

柯林忍不住問了一句，“我只是好奇，祂們如果寧願被懲罰也不願意兌現承諾呢？”

這不是他覺得神明們沒有契約精神，而是因為，見到這些神靈對待墮落種族的態度以後的想法。

在那些傢伙眼中，自己這些人，就跟螞蟻老鼠一樣...

跟這些低微的存在，真的有信守承諾的必要嗎？

更準確的說，他們有能力要求對方履行承諾嗎？

沒有...

至少柯林覺得自己身上沒有。

這也是他不願意立刻同意的原因之一...

【...】

【...】

...

十幾個“...”讓柯林感覺，“系統”似乎對自己發出這樣的提問，感覺到很弱智...

又或者說，它猶豫著要不要告訴他某些他不懂的內幕...

【如違約系統將會啟動“追責協議”，依法透過合理途徑，令其限期內分裂出部分或全部權柄，以對其違約行為進行懲罰...】

“臥槽，路子這麼野的嗎...”

柯林愣了愣，他沒想到能從這“嬌弱”的系統上，聽到這麼霸氣的話...

哪怕是神明違約，也會被依法追責，被強行奪走“權柄”，拿來填充自己虛弱的身軀。

而且聽起來，似乎是強大如神靈，也根本無法抗拒這種情況，會被強制執行...

雖然不知道這個“依法”究竟依的是什麼“法”，居然可對“神靈”生效。

但柯林能夠從“系統”身上感覺到一種強烈的自信...

也就是說，一旦在它的見證下違約，不管是誰都會付出難以承受的代價。

這一瞬間，柯林忍不住感覺自己又有了一底氣，不再對那些有著可怖力量的神只如此忌憚。

“不對啊，你這麼牛逼，就不知道靈活變通一下自己的道德標準，把這什麼‘追責協議’應用在別的東西上嗎？”

柯林忍不住咕噥一聲，這麼厲害的一件大殺器，為什麼就不能靈活運用一下？

這要拿出來隨便找些傢伙進行“追責”，也不至於變得這麼慘了...

面對柯林的吐槽，系統只是冷冰冰的回應到。

【該“協議”無法在不適用範圍內生效，另，該協議無法適用於部分“未知”之上。】

“部分‘未知’不被其影響？是誰？‘黑夜（消音）’嗎？”

柯林好奇地問了一嘴，不過說出來後他發現自己提及“黑夜”二字時，聲音被取消了...

雖然系統沒有正面回答，但是這“不打自招”的情況，讓他意識到...

“黑夜”可能比想象的還要更加強大...

本著和“提示”一樣的專業態度，柯林也沒有繼續問下去，而是問道：

“你知道那個‘秘密’是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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