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淡寫的話,卻是挑動虎軍窩裡鬥。
下方的將領們聽言,齊齊冷哼一聲:“只尊將軍令。”
“那好,就地格殺。”左相面色一沉,那逼上前去的三人,立刻合身朝著流川等人就撲上,手中利劍閃動,陰寒徹骨。
“嗖。”眼看那犀利的刀就要穿過流川的胸膛,一道銳利之極的破空聲突然飛射而至,迅猛絕倫。
那兵士不敢硬接,一個翻身推開,那破空之器狠狠的撞上了幾人身後的大鼓,立刻,一聲轟響炸響在靜寂的教場之上。
“誰敢動本王的屬下。”一道冷酷之極的聲音從黑夜中破空而來,鐵血之極。
大教場內,三萬士兵頓時唰的一聲閃出一條路來,身後,茫茫夜色下,一高一矮兩人,踏著月色而來,不是那琉月軒轅澈是誰。
風起雲湧17
銀月冷光,宛若兩尊殺神。
“將軍。”三萬士兵立刻激動了,吶喊出聲。
高臺之上的流川,陳司,周成,寂滅的眼中燃燒起通天的亮光,三人撐起身體朝著軒轅澈和琉月來的方向,戰甲一揮,齊齊跪下:“末將叩見將軍。”
“叩見將軍。”齊刷刷一跪,整個教場鴉雀無聲,只有矮了半截的三萬士兵,只有一片威嚴赫赫之氣。
清冷的月光下,黑壓壓計程車兵隊伍中,軒轅澈和琉月穿行而來,一身威懾,鐵鐵軍威。
站與高臺之上的左相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看著下方與眾軍中走來的兩人,使勁的揉了揉眼,怎麼會?怎麼會?他們不是必死了,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左相使勁的搖搖頭,後退一步。
那眼中的驚詫,幾乎讓他醜態畢露。
“好大的膽子,左相,你居然敢欺到本王頭上來。”一步站定在高臺之上,軒轅澈冷冷的鎖定一臉難看的左相。
一身狼狽,那氣息卻威震八方。
琉月挽著軒轅澈的手臂,站在一旁,冷冷的看著如見鬼魅的左相,就那樣冰冷的看著,那氣息卻尖銳的讓人背脊發寒。
“看見我們,你很驚訝?”陰森的目光鎖定左相,琉月彷彿不經意的道。
“不,不,是,啊,不……”任憑左相城府極深,此時也震驚的手都抖了起來,前言不搭後語。
一旁的斐將軍和太子軒轅承,早已經說不出話來,那通天的大火,那三天三夜的焚燒,居然還能活著,這面前的到底是人還是鬼?
夜風吹起,初夏卻陰寒刺骨。
左相一個寒慄,不過也是久經沙場的人物,立刻恢復神色,抬起左手高舉著手中的聖旨,強自鎮定道:“本相與太子殿下,乃是奉皇帝陛下旨意而來,三員副將不尊皇令,欺君犯上,理應就地格殺。”
軒轅澈冷眼一寒,也不待左相宣讀聖旨,直接一把就扯了過來,唰的展開一看。
一目十行,旨意盡收眼底,軒轅澈頓時一聲冷笑,把聖旨扔回給左相,沉聲道:“本王還沒死,這聖旨如何做數,既不作數,又何來欺君往上?”
風起雲湧18
冰冷的聲音,夾雜著錚錚鐵怒,要是他晚來一步,他的三員大將豈不是就毀在了這裡。
左相此時已經冷靜下來,見此眉頭緊皺,握住手中聖旨道:“三殿下,聖旨就是聖旨,金口玉言,斷無更改,三殿下完好無損乃我天辰之福,迴歸後,皇帝陛下定然會另行下旨恢復一切,但現下,這皇令可不能違背,否則就是抗旨不尊。”
話音落下,身後的十個士兵齊齊的朝前一步,面無表情的看著軒轅澈和琉月。
軟的不行就來硬的,今日一定要收了這軍權,否則一旦與軒轅澈回去京都,所有的一切都會付諸東流不說,可能還會有翻天覆地的變化,他們等不得,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