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幾百萬糧草,布匹,黃金,牛羊將要的到來,幾乎如日中天。
誰給糧吃,誰就是娘,作為北牧的王,就是該讓北牧的所有百姓都過上好日子,琉月讓大家吃飽了,所以,這個攝政王,在民間擁戴的很,沒有任何人和勢力反對,那怕琉月是外人。
“太后的情況怎麼樣?”坐在北牧正宮飛塵宮裡,琉月沉聲道。
“我盡力。”歐陽于飛沒說沒問題,也沒說不行,只是一句我盡力,言明他的把握著實不大。
琉月聽言沉吟了一瞬間,沒有在開口,她對蕭太后的傷,心中也有數。
“刺客死了?”轉換過一個話題。
“是。”黎闊立刻接了話,滿臉悲憤,咬牙切齒的道:“第一時間就被殺死,是匈奴人。”
琉月凝了凝眉,好魯莽的人,活口都不留一個,平白失去了太多的線索和先機,讓她此時沒有任何的頭緒。
“這仇我們一定要報。”
“對,一定要……”庫雜木和黎闊臉色鐵青,異口同聲。
琉月聽言揮了揮手,沉聲道:“這仇肯定要報,但是不是這個時候,他們既然敢動,那麼就一定有準備,冒然去,不妥,你們放心,這事情,我自會拿個主意。”
庫雜木和黎闊對琉月謀略是相當佩服的,聽言咬緊了牙,卻真沒有在吭聲。
大殿內,頓時陷入微微的靜寂。
“明日就是年尾,按照慣例,飛塵宮要擺大宴,宴請所有宗親氏族,文武百官。”一直跟著蕭太后的內府總管陳凜此時插了一句道:“這事情本應該是王上出面辦理,以前是太后執掌,今年事情倉促,親王耶律極接了過去承辦,攝政王,你看?”
攝政女王13
琉月聽言嗯了一聲後道:“既然他辦好了,就由他主持,明日本王自去就……”
“攝政王,可能不妥。”琉月的話還沒有說完,黎闊突然冒了一句。
琉月聽言轉過頭來看著微微皺眉的黎闊道:“怎麼說?”
黎闊看了一眼琉月,在看看大殿中就琉月,陳凜,歐陽于飛和庫雜木,沉吟了一瞬間後道:“我發現南院樞紐處兵馬在調動,已經封鎖盛京四處。”
北牧執掌兵權的,一為庫雜木,二為黎闊,三就是南院樞紐處,而這南院樞紐處則是屬於親王耶律極調動的,維護盛京安危的京兵。
聽著這話,琉月緩緩的朝後靠在了身後的龍椅上。
兩日前,她接過攝政王的時候,就感覺到耶律極的不服,只是沒想到他的動作這麼快,快的給她一點準備的功夫都沒有。
“他要造反?”庫雜木頓時凝了眉。
南院樞紐處兵馬調動封鎖盛京四處,沒有王令擅自調動兵馬,這根本就是造反啊。
而他和黎闊所執掌的兵馬,雖然絕對比耶律極多,但是他們都駐紮在邊關和盛京外,倉促之間……
“那明日不去?”內府總管陳凜眉頭一下皺了起來。
“不,不能不去,一旦露了愜意,凶多吉少。”歐陽于飛搖搖頭,並不贊同。
琉月聽言點點頭,這也是她想的,耶律極執掌盛京安全,所有禁衛軍兵馬全在他的手上,要逼宮是輕而易舉。
現在她威聲遠播,他還提兵佈陣而來,而若她露出怯意,本來心中還有三分忌憚之意的耶律極,恐怕馬上就會利刃加身而來。
“明日照常赴宴,本王自有對策。”琉月面色冷沉,唰的站起身來,袖袍一揮,轉身就走了出去。
歐陽于飛見此眉眼微動,眉間微皺,也跟著琉月走了出去。
庫雜木和黎闊對視一眼,臉色沉了。
而此時,殿外陽光正好。
兵動,馬繁,國宴殺機四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