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前的對手身上。這是今天上午他練習的第三個對手了,也是最厲害的一個。他猛地向前幾步,揮手重擊對手的長劍根部。對手被他砍著倒退了幾步,拜倫趁著他站立不穩一劍敲在他的右腿膝蓋上。
“幹嗎!”拜倫將手裡的闊頭鈍劍扔給身邊的侍從,同時扯過一塊布在臉上亂抹一氣。他走到欄杆邊,看著外面招呼他的騎士。
“大團長有事找你。”那個小騎士明顯有點怕他。他縮了縮脖子,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其實這不是他一個人的表現,拜倫回來後就好像脫胎換骨了一樣。就算是當時的那場騎士競技賽,他的表現也可圈可點。過去在這樣的比賽中,耶魯撒冷騎士團往往只淪為聖殿和聖約翰的陪襯,但是這次拜倫的表現讓很多人對於這個騎士團刮目相看。所以現在騎士團中很多的年輕騎士都以和他交手為榮幸的事情。但是現在為止還沒有哪個人能戰勝他。
“急嗎!”拜倫絲毫沒有注意身邊人的表現,他隨口問了一句。過去在土城他還不覺得什麼,但是一旦回到了這裡他突然感到自己已經不同了。不管是戰鬥時候的能力,還是領導騎士團的眼光。拜倫覺得自己已經站在更高的地方了俯視著這些過去的兄弟。不過拜倫心裡清楚這一切的改變都是那位公主帶給他的。所以這更堅定了他要和安妮一起回去的決心。沒有理由讓那些聖殿和聖約翰佔便宜,得到安妮的教誨。他們會變得更強的。
“大人,只要求你在午飯前去見他就行了。”那個小騎士一口氣說完話,然後就跑開了。
“團長大人!!”拜倫正了正身上的衣服,確保自己衣冠整齊才叩響了那扇大門。
“進來……”一個蒼老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這個聲音的主人是拜倫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
“團長大人。”拜倫推開門走到那張桌子面前低頭行禮。雖然那位團長大人是他的親叔叔,同時也是他在父母死後的唯一監護人,正是他將拜倫帶進了耶魯撒冷騎士團這個大家庭。但是在正式的場合拜倫還是非常注意禮節,他從來就不想任何人把他特殊化。
“拜倫騎士。請站起來。”老團長看著面前的男子。他已經長大了,已經長大成為一個勇敢的騎士了。不在是那個騎在自己脖子上要糖吃的孩子了。
“是的。團長大人。您召喚我有什麼事情嗎。”拜倫抬起頭,看著面前的男人。他已經老了,雙鬢已經斑白,而且皺紋已經堆積在他的臉上。這些年耶路撒冷騎士團的處境最為尷尬,他們本來就只宣誓效忠聖墓的守護者耶魯撒冷之王。但是現在的他們因為卻種種原因不願意向蓋伊低頭。所以他們就成了沒有依附者的騎士團。老團長這些年為了能讓騎士團生存下去操碎了心。更何況這些年薩拉丁的步步緊逼,讓他們的領地急劇的縮水。要知道他們可沒有歐洲的領地,一切的一切都圍繞著耶魯撒冷。
不過讓他皺眉的是,房間裡竟然還站著另外幾個騎士,而這些騎士就是當時跟蹤自己和安妮會面的那些騎士。“拜倫。”老團長看見騎士皺眉頭。他隱約能猜得出這個騎士的想法。所以他搶先開口。
“你們在這裡幹嘛!”不過老團長還是不能阻止拜倫衝到那些人的面前。騎士的臉漲得通紅,他手搭劍柄氣勢洶洶的看著面前的那些騎士。“你們發過誓,發過誓不把那件事告訴外人的。但是你們卻在違背了誓言。要知道光憑這一點就會讓你們失去騎士頭銜。”
“但是團長大人不算是外人。而且也許公主殿下需要更多人的幫助也說不定。”一個騎士低著頭嘟嘟囔囔。
“你們還對誰說了。你們這群混蛋。”拜倫還有繼續罵人。
“他們就對我說了。拜倫騎士。”老團長威嚴的斷喝一聲。“你看看自己的樣子。為了一個外人就這麼責難這些你的兄弟嗎!!”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