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們這些可憐人的頭上。在萬能之父的怒火降臨之前,我們只能卑賤的禱告而已。”
“你這個狗孃養的混蛋。”當然了這句話漢密爾頓只能將它死死的壓碎在他的口腔中。要不是你在我的帳篷上放火,我又怎麼會落到現在這個地步。但是這些憤怒漢密爾頓也只能壓在心裡,這件事可是安妮派聖殿的海曼斯子爵親自交代他辦的。除了科恩之外海曼斯就是自己這些人中間出身最高的貴族了,而他傳達的也是聖公主殿下的諭令。就算他在想親手宰了面前的加洛德也只能用他的目光將他千刀萬剮而已。
加洛德並沒有因為漢密爾頓的目光而如坐針氈,但是現在的他的確是坐立不安。他大口大口的吞嚥著杯子裡的酒水,希望能平復他煎熬著的心靈。雖然他逃脫了安妮手下的追擊並且真的逃到了紅鬍子的手下,但是這並不代表他的日子好過多少。
就在兩天前他們發現了一個穆斯林商隊,本來他們還希望能從這些異教徒的手裡發一票橫財。但是沒想到那些異教徒中竟然也有著那個聖公主的伏兵。加洛德還沒有衝進去,就本能的感覺到了相似的影子。被嚇破了膽的毒蛇以為又是另外一個陷阱,他驚恐的大叫並且嚇得所有的沙匪都不敢又進一步的動作。雖然這件事情也幫他們最後逃脫了後面差點就斷了他們後路的另外一隊馬木留克騎兵,但是他卻在事後被那些沒有撈到好處的沙匪所唾棄。甚至於有些沙匪開始叫他母駱駝加洛德。
不過這件事情上紅鬍子到沒有多少的微詞,他也沒有聽從別的沙匪的要求將加洛德趕出去。這個男人卻藉著這件事情告訴所有的沙匪,除非安妮已經她的手下死絕了。不然他們永遠都不想要能有安心搶劫的那一天。在利益和求生本能的驅使下,所有的沙匪最起碼在表面上一致同意共同來對付安妮以及她的聖騎士。但是騎士團的威名卻讓所有的沙匪甚至於紅鬍子都裹足不前。
他們在昨天晚上已經摸到了安妮的營地附近,和加洛德逃跑時的營地不同。現在這個地方可是戒備森嚴,紅鬍子自己觀察了很久也覺得沒有絕對的把握能突破這樣的防禦。但是如果晚上沒有機會,那白天更沒有機會了。光數一數那些矗立在營地裡的騎士旗幟,就足夠讓所有沙匪都不敢越雷池一步了。這可是沙漠中最豪華的騎士陣容,就算是耶路撒冷的那些老爺們帶著他們所有的手下來到這裡敢不敢打還真得有待商榷呢。
所以和他們接觸過的加洛德再度被紅鬍子想了起來。當太陽照到沙匪們藏在沙丘後面的那個營地時,毒蛇被紅鬍子幾個手下友好的請到了他的面前。“加洛德。你這些天過的怎麼樣?”
“紅鬍子。”加洛德細細的品味著紅鬍子的這些話。面前的這個男人可不是一個貴族,他絕對不會說這些所謂的客套話。“你。你。你這個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過的怎麼樣,你說我們能過得怎麼樣。更何況了你們過的怎麼樣,我也過得怎麼樣。”
“嗯。你也知道我們過得不怎麼樣。還不是那個女人鬧得。”紅鬍子說到這裡恨恨得超地上吐了一口吐沫。這些天他的日子也越發的艱難了,更何況幾天前的那場搶劫讓他又丟了好幾個手下。其中一個更是他的心腹,這可是讓他有點心痛了。現在可正是用人之際呢。雖然他讓所有的手下都帶了過來,但是一看到那裡矗立著的那些旗幟很多口頭上還堅定的混蛋早就嚇破了膽。
紅鬍子也很鬱悶現在的狀況,他不是騎士自然不用守所謂的騎士風範。但是他們也沒有給自己任何可以偷襲的機會,這不是上一次。安妮一個人孤零零的沒有人救援,現在就算是紅鬍子想要砍下她的腦袋,也應該要越過無數的障礙才能成功的吧。每每想到上次那場功虧一匱的刺傷,紅鬍子就會咬牙切齒的恨兩個人。一個就是那個紅頭髮的聖殿醃馬,另外一個就是那個多管閒事的老騎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