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三聲模糊道：&ldo;也是，虞氏這麼多人，戒備森嚴，你殺誰都是不容易的，能殺掉一個就不錯了。&rdo;

後悔故作不經意問：&ldo;你很瞭解虞氏宗族？&rdo;

寧三聲：&ldo;那當然，我把他們虞氏每個人每一代都弄得清清楚楚，萬古歷事，唯眼前人俱知。&rdo;

虞無枝那樣看扁姜氏宗族，寧三聲氣不過，眼下沒有實力與其撕破臉對幹，只好先摸清對方底細，來日方長，有的是時間作弄。

&ldo;虞氏第五代掌宗虞無枝，其夫人名喚阿賦，皆屬靈階高深之人，虞氏大公子虞朝畫，大小姐虞雙都是一等一的弟子高手，不過我聽說虞雙不怎麼受喜歡，倒是虞朝畫挺招人稀罕的。&rdo;

後悔動作細緻典雅地倒了杯酒在瓷杯裡，道：&ldo;她不是親生的嗎？&rdo;一般宗族傳承的門派，非嫡系子孫都不受待見。

寧三聲聳了聳鼻子，道：&ldo;據說虞雙是虞無枝在外頭生的孩子，血脈不純。&rdo;

後悔抿了一口酒，一臉瞭解理所當然。

&ldo;可惜了一位美女啊，虞雙可是虞氏宗族三大美女之一呢！&rdo;寧三聲說到這，故意停頓了一下，兩人談話讓他酒勁消減了不少，還保起神秘感來了。

後悔在等他繼續說下去，聽他一頓，眼眸一抬，傳達疑惑。

寧三聲比較滿意：&ldo;虞氏三大美女，夫人阿賦，大小姐虞雙，還有一位只聽其名不見其人的虞夫人。虞氏絕代，千秋佳人。&rdo;

&ldo;虞夫人？&rdo;

&ldo;對，虞夫人神州方土，素未露面，靈法諱莫如深，不可探測，世間大多數修仙者皆懼之，但由於這位虞夫人從沒見過，旁人也在懷疑她是否還存在。&rdo;

多年前，關於虞夫人的驚奇事跡有不少，最讓人讚不絕口的是她那招花刃斜影風，一招離手，萬魂哀嚎。

也有人曾說，忘憂虞氏僅虞夫人一人之力震萬疆之土，數千里內，無一人敢近一分。

而虞夫人給後人留下的印象也只剩萬丈高樓一抹飄紫側影。

青天雲遊，桃枝虞絲。

&ldo;以我見聞，虞夫人住在虞氏某一閣香閣裡。&rdo;

後悔問：&ldo;你猜的？&rdo;

寧三聲揣摩用什麼詞比較好，他不是聽別人說的，更不是自己追蹤的，不過東平西湊，大概就是這樣了：&ldo;道聽途說。&rdo;

數載之人物，後悔確實沒聽過此等傳說。

在他的印象裡，念忘關於江湖人士的事跡，說的多卻也不全，常常是想到什麼說什麼，完全沒有連貫性，後悔腦子裡記住的只有碎片化的名人，再無其他。

寧三聲可不僅僅是個做燒餅賣燒餅的沒落仙門之人，沒事的時候他獵奇的領域大到宇宙，小到一粒塵土，說是見多識廣一點也不誇張。

&ldo;還有一事，我至今還沒弄清楚。是關於虞無枝的夫人阿賦的身份。&rdo;寧三聲說的口乾，提壺飲了口酒，酒味綿綿，睡在絨絨糙地上的感覺逐漸沒了。

或是喝多了，身體早已適應了。

後悔依舊做著洗耳恭聽的姿勢，寧三聲道：&ldo;阿賦可能是我們夫人的妹妹……&rdo;

姜氏掌宗夫人的妹妹，以前的事莫為當事人的後生誰也不敢輕易說是，也不敢妄下定論，寧三聲摳著殘存的記憶，迴響著當年夫人和阿賦之間的交流，兩人見面話語不多，平淡對望，看不出異端。

跟在父親身後小小的寧三聲也僅將此當做一個普普通通的日常生活在往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