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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追你十八條街。咋就如今變了一個人似的,想不通想不通。難道真讓我給說中了,一見鍾情?”

“可不止,雁兒最近老愛一個人發呆在那兒傻笑。從我認識那天起,很少見過她這麼開心笑過。”

“喲,了不得,天要塌下來了還是太陽要打西邊落下了?千年寒冰梅寒冰居然捨得開金口了啊!”

白衣女子柳眉一皺,揚起環繞素腰軟劍,看架勢十有靜待下文後便要亂劍砍死悠然坐在樹上那賊孃的,隨即冷道:“林雋君,你給我下來,保證不殺了你。”

樹上坐著的男子猛地躲到樹幹後,手指顫抖指著白衣女子,故作鎮定道:“呀呵!我的槍桿子早已飢渴難耐了!”

說著,林雋君如劍術高深的劍客馭劍般馭來一把長槍。

二人隨即繞著大樹“廝殺”,林雋君逃,梅寒冰追,前者叫喊救命,其他人充耳不聞,裝作沒看見,各個一副你們打情罵俏恩恩愛愛就當我等不存在的表情,繼續彼此洽談。

“你們查過那位少年的來歷了嗎?”

“你這不是廢話嘛,咱們天網出了這麼大的一個事,能不查嗎?他孃的,奇了怪了,都快查到那位少年姥姥家了,愣是查不到蛛絲馬跡,一個親人都沒有,戶碟更沒有。”

“按照南青律法,不入戶碟,或無戶碟者,一律關進天牢,擇日處斬。”

這時,眾人紛紛看向臉上有一道傷疤的林東笙,眼神古怪,後者察覺眾人目光,不明所以,問道:“怎麼了?”

一位短衫,年約十八的青年說道:“林大哥閉關不諳世事多久了?這條律法不是在我八歲時就剔除了嗎?”

“哦,這樣啊。”

一位身高十尺,比眾人中林東笙還高一尺的魁梧漢子瞅了瞅身邊的青衣男子,用手肘輕捅了後者腰肉一下,打趣道:“喂,柳樹槐,你愁著臉幹啥子?莫非舊情難忘,吃味兒啦?”

柳樹槐狠狠踹了一腳漢子,啐道:“我呸!老子現在喜歡的是青兒!沒看到我穿的衣服顏色都和她般配嗎?!狗眼瞎了不成!再說了,年少懵懂無知,人不風流枉少年,誰沒走錯過路?”

相貌平平的漢子拍拍屁股,笑道:“也對,能娶得冰青這樣溫柔的女子,我看著都眼饞。哎,可沒那命,爹孃生的就這幅臉。”

人嘛,總喜歡被誇的,柳樹槐沾沾自喜。

可剛想得瑟的柳樹槐立即就得瑟不出話了。

溫柔?

此時,靜立於柳樹槐身旁的青衣女子面不改色,但其實暗中一隻素手悄不作聲地死死擰著前者的手臂……

手挽小籃的黃衣少女已經快登上半山腰了。

“快快快,魚雁來了。”

大夥紛紛各就各位,本是廝殺的林雋君與梅寒冰立即“和好如初”,淡定坐在樹下石桌上,下起棋來,你落一子,我走一步,只是彼此相互瞪眼,大眼瞪小眼。

黃衣少女瞧見以往除了練功和外出辦事很少聚在一塊的夥伴們在樹下說說笑笑,也是朝他們莞爾一笑。

恍若一笑傾世。

看的不少人傻了眼。

黃衣少女並未多留,往花草藤蔓長滿的小窩而去。

樹下三兩人隨即不安分了,鬼鬼祟祟,一步一個腳印尾隨在後頭。

 。。。  

第十九章。少年復甦

花柳節已過,杜鵑花隨之謝去,杜鵑山頂桃花始盛開,四月風雲不測,忽冷忽熱,日日夜夜如一的網欽使受了些風寒,咳嗽不止,提筆微顫,落筆筆鋒難藏。正當批完最後一本奏章時,他朝外望了望不算晴朗的天空,長呼一氣,可這麼一呼氣,喉嚨發癢,劇烈咳嗽,手捂都難以壓抑下從喉嚨湧出的甘甜,觸目的血水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