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見向晚沒再說話,秦天佑靠在她頭上的小憩了一會,然後就開始批閱奏摺,反倒是向晚獨自一人睡熟了。
公事中的秦天佑一臉嚴肅,見他時而在奏摺上面勾勒,時而又凝神沉思,剛剛醒來的向晚就看見這一幕,忍不住看失了神。
“要看就到朕的腿上來看!”
秦天佑突然出聲,將向晚嚇了一跳,起身,用軟榻上準備好的棉布毯子將自己裹起來,赤著腳朝著秦天佑走過去,豐盈上面的雪白和條修長纖細的雙腿,讓秦天佑忍不住喉頭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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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餵飽朕再說】
“穿成這樣子,難不成故意勾引朕?”秦天佑身子一側,將向晚抱起來坐在他腿上,大手不規矩的放在她後臀彈性的豐滿上面。
“才不是,我懶得去穿鳳袍而已。”
向晚紅著將臉別開,視線不小心落到了一本放開的奏摺上面,白字黑字瞬間刺痛她的眼睛,喉間像是吃下一隻蒼蠅般難受。
以色侍君,魅惑皇上,言行不檢,獨霸後宮等等,這些都是說的她呀!!
就算她是這樣有怎麼了,這些朝臣不將心思放在百姓身上,整天挖空心思給她找麻煩。
感覺到向晚的異樣,秦天佑順著向晚的視線看過去,那一堆是自己挑出來的奏摺,裡面寫了些什麼他自然知道。
“晚兒。”
秦天佑將向晚的頭搬轉過來,觸及她微紅的眼眶頓時升騰一抹憐惜,雙手至寶一般捧著她的臉頰,承諾似的道:“朕不會聽信他們的一面之詞的,你放心。”
“哼,你這樣說,別人更以為你被我給迷得七葷八素了。”
“朕就是被你迷得七暈八素了。”
強迫她抬起眼眸看著他眼底的深情,向晚眉頭一皺,一時竟然有種罪惡感,語塞,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
“別不高興了,來朕給你看點高興的。”秦天佑雙手從向晚的腋下穿過,拿起桌子上的一本奏摺翻開。
“我軍大破突厥漯河陽關,三個月之內便可攻下突厥皇城……”向晚皺著眉頭念出來,越念神色越凝重,西昭居然出兵侵犯其他國家!
“皇上,為何要攻打突厥?”
“突厥原本就是我龍陽的領土,因為先皇感染惡疾,所以趁機分離出去擅自自建皇城稱帝,朕只是出兵收復失地而已。”秦天佑說完,將奏摺畫下一個已閱的符號就仍在一旁。
向晚心中冷笑,這和當初秦永和率軍反噬納西族有什麼區別,現在因果報應來了!
看完這一折子之後,秦天佑又拿起其他的摺子,都是隨意的翻看兩下就丟開了,可這一本她看了很久,連向晚都可以感覺到他手臂上的肌肉收緊。
“後壩大旱?”
“恩。”秦天佑沉重道,從他還是太子之時後壩就時常出現大旱,眼下幾乎每年都是顆粒無收,看來這個問題不解決是不行了。
拿起筆,秦天佑奮筆疾書,寫下一連串潦草的文字,向晚努力了好久才看出來幾個,小聲念出:“官封一品,賞黃金萬兩?!”
寫完後秦天佑將筆放下,再沒有心思看其他的奏摺,雙手環在向晚的腰上,眼神卻忍不住走神。
“先皇也曾今懸賞全國上下有志之士解決後壩的乾旱問題,可惜,這麼多年來,沒有一次的實驗成功了。”秦天佑臉色黯淡下去,父皇臨走時還專門交代了他這個事情,沒想到京城風調雨順,離這裡僅僅幾百裡地的後壩卻還是大旱。
“既然是叫後壩,想必一定有河水,為什麼不飲水澆原?”
“後壩確實臨近一條河,只是那條河那是全國最大最兇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