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陷入重重包圍,也可以以力破之。
但這樣的軍隊,實在是太難得了!
漢室用了六年,以天下之力和數千萬人口之中遴選的精英,也才堪堪造就了羽林衛和虎賁衛。
至於匈奴人?
下輩子也搞不出這樣的軍隊!
哪怕是現在義縱指揮的軍隊,恐怕對於他們來說,都是一個無法模仿和無法學習的模式。
這就是文明的力量,這就是制度的力量!
而當這些力量被具象化到軍隊之上,足以使得軍隊的戰鬥力呈幾何數字上升。
就如同當年的秦軍,明明無論是武器裝備還是數量,都不如對手。
但秦軍就是可以壓住數倍於己的敵人狂揍,使東方六國聞之色變,人稱虎狼之師。
而今天的漢軍,虎狼之師都已經不足以形容。
唯有龍,方是他的正確稱呼。
龍,能幽能明,能長能短,能細能巨,能藏能收,動如雷霆,靜若大海!(未完待續。)
第一千三百三十九節 官僚的戰爭
就在義縱所部與匈奴騎兵接觸之時,距離戰場大約兩百里左右,在漁陽塞的正北方向,兩騎輕騎,日夜不休的疾馳而來。
“大單于……大單于……”這兩個騎兵,幾乎是哭著跑到軍臣面前,稟報道:“大事不好了……且渠且雕難那個奴才聯合折蘭部族挾持左賢王,攻佔了祁連山,這個奴才擁立左賢王為單于,自己為左大將,對外宣稱……大單于已經戰死漢朝……”
軍臣聞言,一口鮮血猛的從口中吐出來,整個人都有些站不穩。
周圍幾個貴族連忙扶住他:“大單于……”
軍臣睜開眼睛,回頭再看身後的漢朝邊塞,那座漁陽塞,一把抓住一個貴族的衣襟,對他道:“你!給我去漁陽塞,面見漢朝的將軍,跟他談談,要什麼條件,才肯放我大軍出塞……”
且渠且雕難的背叛,幾乎就是一個晴天霹靂。
對軍臣來說,且渠且雕難的行為,不僅僅是在背叛,更是將他往死路逼。
祁連山的丟失,使得整個河西走廊,立刻易手。
匈奴再也不能透過河西回到幕北或者前往西域了。
想要回幕北,現在,匈奴就得跟一百多年前的先人一樣,越過浩瀚的蒙古高原,穿越沙漠和戈壁,行走數千裡。
這樣的事情,即使是在過去,也是極為困難的事情。
千百萬年來,無數遊牧民,就是死在了這條遷徙路線上,直到匈奴擊敗月氏,控制西域,才算解決了這個千古難題。
從此,引弓之民,不需要再走這一條死亡之路,可以從水草豐盛,風景秀美的河西遷徙到幕北或者西域。
但現在,此地一丟,軍臣和他的軍隊,哪怕能夠如他先前所料的那般,安然從漢境撤出,但,卻也不得不面對瀚海的考驗和漢軍騎兵無窮無盡的追殺。
從燕薊到瀚海,足足有四千裡的漫長草原。
漢軍騎兵肯定會在這條道路上,讓匈奴人不斷失血。
現在,軍臣知道,自己唯一的選擇,就是與漢朝媾和了。
無論漢朝人提出怎樣苛刻的條件,他都必須答應。
不然,匈奴這個政權,恐怕立刻就要分崩離析。
唯有取得與漢朝媾和的條約,他才有能力並且有時間,回過頭去鎮壓且渠且雕難和折蘭部族的叛亂,收復河西,同時鎮壓那些現在一定在蠢蠢欲動的各個實力派。
“快!”軍臣忽然想起了另外一個事情:“馬上派人快馬加鞭,去通知夏王,讓夏王也遣使與漢朝人談判,再派人立刻去通知系雩難……”
“不……”軍臣忽然改口,扭頭看向呼衍當屠:“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