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芬才剛剛「侵犯」過自己,也算得上是有親密關係的人,自己又才剛剛開口吐露心聲把心中的秘密都說出口了,怕周婷婷連答都回答不出來哩!
「雖然……雖然會痛……可是……可是很舒服……當然……當然是沒有阿姨厲害……可是……可是他終究是男人……可以……可以刺得到最深的地方……這點就……就不是阿姨碰得到的了……不要用那個……阿姨,阿姨肯定,肯定不如,不如哥哥,哥哥帶來的快樂多的」
「真的嗎?」劉玉芬壞壞地笑著,把本已拿到手上的假棒棒扔到了一邊,刻意將唇湊近周婷婷耳際。「等以後……阿姨再拿那東西對付你……婷婷才知道阿姨的厲害……保證滋味深刻……嘻……那接下來呢?他又是怎麼疼愛婷婷妹子的……通通說出來……不然阿姨會逼供喔!」
「哎……阿姨不要……婷婷……婷婷招供便是……」感覺劉玉芬的手又復蠢動,周婷婷只覺渾身發燙,不得不搜尋枯腸,將那羞人的記憶一點一點地挖將出來。天才曉得現在去回憶那些事情,對周婷婷而言是多麼難受的事,雖說隨著口述,那肉慾的滋味又似回到了身上,勾得周婷婷的情慾蠢蠢欲動,可心中的醋意卻也隨同湧了起來,令周婷婷面上陣紅陣白,身子陣冷陣熱。
只是周夢龍當時的種種手段實在太過強烈地影響了周婷婷的身心,尤其破身之後那幾十分鐘的辰光,周婷婷幾可稱得上放浪淫蕩地和周夢龍同享魚水之歡,種種淫具邪技,令周婷婷迷途忘返,直到身心都完全變成了周夢龍獨有的禁臠,那難以忘懷的種種歡樂漸漸將心中的難受給壓了過去。
等到周婷婷終於說完,整個人已如浴火般滾燙,在劉玉芬懷中不住輕扭呻吟,媚人的模樣讓劉玉芬差點沒忘了正事,想再把周婷婷大快朵頤一番,靠著毅力才好不容易壓下了情慾。見周婷婷又羞又窘,幾乎把剛剛的話題都忘得一乾二淨,劉玉芬吸了一口氣,這才把話接了下來。
「也就是說……如果不管什麼血緣關係,婷婷妹妹當真已經被他幹得舒爽無比,戀姦情熱之下,打心底兒想念被他騎得死去活來、欲仙欲死的滋味兒了?」「阿姨……」臉兒一紅,這般羞人話兒教周婷婷如何回答?許久許久,在劉玉芬的注視之下,周婷婷好不容易才點了下頭,算做預設。
「既是如此就好,」劉玉芬淡淡一笑,眸中媚光一閃,已勾住了周婷婷的目光,話語輕柔,不住鑽在周婷婷芳心裡頭。「如果不管那什麼血緣、什麼人倫,其實婷婷妹子和他上床的滋味兒很棒很舒服,讓婷婷妹子打從心底想要與他翻雲覆雨……那滋味連阿姨都比不上,是不是?」
「可……可是……」沒想到劉玉芬竟是這麼說,周婷婷腦中不由疑惡紛起,回答的聲音不由有些結巴,「血緣倫常乃是人之天性,哪裡是……哪裡是讓人想不管就……就可以不管的?」「這就是腐儒們的胡說八道了……」邊說劉玉芬背心邊冒冷汗,若不是為了懷中的周婷婷,她可不會想到這方面去。不過愈想卻也愈覺得自己有理,也不知是自己當真有理,只給一般的倫常觀念掩住了心,才沒想到這方面去,還是說這樣的胡思亂想歪有歪理,竟然也可以自圓其說?
「若這勞什子東西當真是天性,那麼當婷婷與他床上交合之時,天性就該告訴你這樣不對了;可那個時候……婷婷給夢龍的大雞芭插入到小騷Bi裡去的時候,會不會考慮這些呢,會不會想著你是她的妹妹,從而不讓他插你呢,婷婷,回答我,你當時會不會有這樣的想法呢?」
「沒……沒有……可是……」「這就對了。」輕輕吁了一口氣,劉玉芬也不知道自己所說的是對還是不對,但總歸要先安撫了懷中的美女才是。「既然老天爺沒有不許,這就不是什麼天性,只是人們自己不喜歡那樣,才刻意把它說成是老天爺的天性,就跟腐儒們所說什麼女子要三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