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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日子不是挺好麼?”盛夏問道。
“看著挺好罷了,我還是挺自私的,用不能勉強的藉口分了。”方愚說道,聲音有點低沉。
“你是挺自私的。”盛夏說道:“除了一見鍾情那種,哪有感情是這麼短時間內能培養出來的?你既然當初決定要試著和章銘交往那應該是做好了準備的,如今這樣,我只能說你挺自私的,我們有目共睹章銘對你的好,況且,我也不認為肖青比章銘哪裡好。”
方愚仍舊垂著頭,盛夏看見地上低落的兩滴眼淚。
“那我怎麼辦?我跟他在一起的時候總想肖青,我就越覺得對不起他。”方愚說道。
盛夏有點洩氣,一方面蠻同情方愚一方面又覺得章銘很可憐,雖然她知道感情是不能勉強的,可是真覺得章銘可憐,明知道方愚心裡有別人還真心真意對待她卻落得這樣的下場,可是……
嘆氣。
方愚的事情盛夏不知道怎麼評說,但她也不想安慰方愚,因為她不想違心。
早上八點,站在學校門口,此時天氣已有了些微涼,盛夏揹著書包站在樹下,有點心不在焉,江南桐跟她打招呼她都沒瞧見。
“哎呀,剛剛戀愛小地球你就不把男朋友放眼裡了,真傷心。”江南桐大手在她面前晃晃笑著說道。
盛夏回過神,左瞄瞄右看看見沒有可疑的陌生人才放了心:“快走快走,一會兒人多了,被發現就慘了。”
“球球啊,咱們是正大光明戀愛,符合社會公德。”江南桐雖這樣說著仍是隨著她跑。
“可是我現在還是名花有主的身份呢!”盛夏說道。
兩人往公交車站走,盛夏要江南桐裝作不認識,江南桐站在她旁邊小聲抗議:“我是原配,你不能把我往戀外情了塑造,不公平。”
“噓!”盛夏比劃著。
好不容易,公交——地鐵——公交到了公園裡,雖已是十月,但S城常年都是花團錦簇的,此時也有花開放著。
“球球,我現在能牽下你的手麼?”江南桐問完趕緊又補充道:“你放心,我已經偵察過了沒有敵情。”
盛夏猶豫了一下下伸出手去牽住江南桐的食指,打小就是這個習慣,那時候膽小;出門總要牽著林放的手,但她的手又小握不住又怕林放牽著她會放開便總攥住他的食指,偶爾林放會很無奈地哄她“夏夏,哥哥手指頭都麻了,換一根牽好麼?”她便倔強固執的搖頭:“不要,這根舒服。”
長大了,林放去重慶看她還總拿這件事嘲笑她。
江南桐看看那根手指頭反手便將她的手包在手心,盛夏看他他便笑道:“不能這麼偏心,其餘四根手指起義了。”
盛夏掙出來又握住他的食指:“這樣保險些不會走丟。”
江南桐便又握住她的手:“放心,木星不會放開手把你丟了的。”
“真煽情,真言情劇!”盛夏腦筋又有短路徵兆。
“你不能表現下感動麼?”江南桐問道,兩隻握在一起的手輕輕晃著。
“哦!我好感動哦!”盛夏模仿臺灣言情劇女生的口氣。
江南桐側頭看看她:“球球,你不適合走甜膩路線,真的。”
“不是你讓我說的麼?”盛夏想了想又問道:“可是我看電視劇裡男人都喜歡這個調調的。”
“那一般是定力差的男人,像我這樣的優質男人就不喜歡。”江南桐說道。
“太不謙虛了,一點也沒有繼承和發揚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你看我,我這麼優質的潛力股從來都沒有自誇過。”盛夏一本正經。
“是是是,以後一定向女朋友看齊,以女朋友標準為標準。”江南桐說道。
“太諂媚了。”盛夏評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