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便裝傻:“啊?誰?班長?開玩笑的吧?他沒說過啊?”
林琳非輕輕撞她肩膀一下:“這不是還沒到生的時候就胎死腹中了麼。”
盛夏撓撓頭繼續裝傻。他大爺的,虧了我下手快。
S城機場。
“你確定媽會來過年?”盛夏問道。
“當然,我跟媽確定過了。”林放說道,手裡拿著手機轉來轉去。
盛夏看著他的手:“你敢騙我我就把你扔松花江裡餵魚,然後燉魚湯就燒酒。”
“你個小食人獸。”林放收了電話。
把書包扔給林放盛夏去洗手間,因為不喜歡用烘乾機那玩意,盛夏端著兩隻溼淋淋的手邊出來了,後面不知道誰家的小孩子踉蹌著撲到了盛夏身上,自然她便往前踉蹌了一步,一隻手扶了她一下,忙道了謝。
“盛夏,你怎麼在機場?”
“回家啊。”抬頭看,腦中便出現了“開學、接待處、行李”幾個字便脫口而出:“行李學長,你好。”
“敝姓江,名南桐。”江南桐笑著說道。似乎他每次看見她她都有小狀況出現。
男童?
又一個家長取名不看諧音的受害者。
那邊林放在叫她準備登機了,盛夏忙打了個招呼便跑。
此刻廣播里正播報著:“前往H城的旅客請注意……”
原來那像個蘋果的小個子居然是北方人,剛才衝著她招手的是誰?
下了飛機便感到極度的冷,提了行李出了海關遠遠地便見一個男人正衝著他們招手,盛夏往林放身後躲了躲。
“你沒說他會來啊?”盛夏小聲說道。
“可能是太想你了。”林放說道。
近了,雖已是中年,大概由於忙碌加上本身是醫生知道如何保養所以沒有發福的肚子,顯得還年輕,氣色不錯,見了她高興之情溢於言表,手裡的厚羽絨服捧到她面前:“夏夏,外面冷,我尋思你可能也沒戴厚衣服來所以去買了件,先穿著,不合身一會兒去商場試。”
遲疑著,盛夏小聲說道:“謝謝…爸爸。”
這是她爸爸,可自她小時候跟媽媽去了重慶之後便很少見到了,不親切也在所難免。
打電話給媽媽,媽媽說她要過年那天才來,算算還有十幾天,雖然爸爸對她噓寒問暖照顧周到,可總讓她覺得不很舒服,因此威脅加軟磨硬泡讓林放帶她去滑雪,好些年沒滑過雪了。
雪地裡冷,盛夏卻摔得熱火朝天,林放拿著相機不停地拍,她的慘樣窘樣都沒落下,還找人照了幾張合影,晚上在賓館連到電腦上看,盛夏直呼太醜了,可是笑得真開心。
林放讓她把照片放到部落格和校友錄上,盛夏挑眉他便說,這是為了演戲更加逼真,盛夏想想也是,便挑了幾張還算斯文些的放了上去。
盛夏媽媽總算來了,氣氛不那麼尷尬了,盛夏偶爾會納悶,看樣子她爸爸很深情,為什麼兩人會分開這麼久?而且還是“離婚”!因此這些天趴門縫觀察那對中年夫妻變成了她的一個愛好。
“你說,爸和媽當年為啥分開呢?”門縫後盛夏小聲問道。
“狗血的理由,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斜躺在她床上翻書看的林放說道,咬了一口脆蘋果。
“分開了為啥這個年紀還勾搭?”盛夏繼續問,廚房那邊,中年男正對中男女企圖強抱……
“你個小偷窺狂!大人的事小孩子你別管,乖,來,幫哥把蘋果胡扔了。”林放說道。
“吃掉!”盛夏頭也不回。
廚房裡傳來盛夏媽媽的聲音叫他們吃飯,盛夏一緊張“砰”地關上了門,林放便哈哈大笑,說她做賊也是個送上門被揍扁那夥兒的。
過了初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