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空一握,這冰符便在空中碎裂開,化為一絲淡淡的寒氣彌散在空中,原本炙熱的房間一下清涼不少。
做完這一切之後,他才託著疲憊的身軀往自己房間走去,這一次驅毒可不是簡簡單單的耗費法力,而是耗費他的心神,他要時時刻刻的把握自己的法力在博兒小小的經脈之中執行,一點點把這些毒素拔出。
蘇小小見到李慕白出來,立刻大叫的要抱,但是卻被黑子抓住了,黑子手裡拿著一些好吃的東西在他面前晃了晃,一下子就轉移了蘇小小的注意力,李慕白微微一笑,正要說什麼,忽然門鈴就響了。
黑子抱著蘇小小去開門了,李慕白站在房門面前,目光往外看去。
“這是李慕白家麼。”
是一個女聲,聲音奇寒無比。
“是,你找他做什麼?”
黑子站在門口,聽到對方來者不善的口氣,並沒有打算讓她進來的意思。
“滾開!”
一隻玉手伸了進來,一把拍在黑子的肩膀上,黑子一個趔趄,往後退去。
“是你?”
見到進來的這個女子,李慕白仔細辨認了一下之後,吃了一驚。
來人是一個年紀二十五六的女人,穿著一身牛仔裝,臉色奇寒無比的走了過來,甩手就給了李慕白一巴掌,嘴裡冷冷道:
“你害死了他們!”
“蘇姐,我……”
“別叫我蘇姐,我已經改名字了,叫我司馬珍,我弟弟和父親的死,難道與你無關不成?”
這個自稱司馬雲少女收回手,冷冷的收回手掌,怒斥道。
她就是蘇銘的親姐姐,消失很多年,沒想到這一次回來了,並且還得到了蘇正文和蘇銘的死訊,自然是驚怒交加,雖然消失很多年,但是蘇銘是她的親弟弟,蘇正文是她的親生父親。
“珍兒,別這樣,興許有什麼隱情呢。”
這時候又一個頗有磁性的聲音想了起來,李慕白順著目光看過去,只見門口又走進來一個青年,這個青年裝扮很古怪,和他一樣,是道士打扮,面容英俊,下顎卻長著一顆黑痣,而且頭上的髮髻之上套著一個精緻的發冠,上面插著一根木簪,他走了過來,衝著李慕白一抱拳,語氣謙和的開口說道:
“在下司馬流雲,剛才珍兒一時衝撞了閣下,實在對不住。”
“流雲師兄,何必和他廢話,師尊不是占卜,說了此事與他有關麼。”
司馬珍雙手叉腰,臉色很差的看著李慕白。
“蘇叔叔和我父親都是魔羅門的人害死的,而起蘇銘已經找他們報了仇,蘇銘的確是因為我而死,你想怎麼,就怎麼吧。”
李慕白雙目一閉,竟似乎一副讓她動手的樣子。
“夠了啊!都給我住手!”
陸飛從房間走出來,手裡還抱著床單,見到司馬珍欲要抬起手再教訓一下李慕白,卻聽見了陸飛了一聲怒吼,陸飛扔掉手裡的床單,身子一晃,便出現在李慕白麵前,手一抓,便捉住了司馬珍的手腕,然後鬆開。
“你又是誰!”
司馬珍看了一眼陸飛,眼中露出一絲忌憚之色,剛才陸飛展現出來的那一手,就已經不是普通人能夠做到的。
“你先去休息,這裡交給我。”
陸飛並沒有理會她,而是開了臥室的門,把李慕白推了進去。
其實李慕白也是愧疚異常的,故而才讓她打了一巴掌沒有還手,雖然司馬珍很早以前就離開了蘇家。
“閣下這麼做,似乎有些不妥吧,珍兒只是一個女孩子而已。”
司馬流雲雙眼微微一眯的盯著陸飛。
“女孩子就可以不分青紅皂白,隨便打人?如果蘇銘還活著,也肯定是不會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