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先說好,守夜我可是要打瞌睡的!&rdo;
&ldo;嗯……&rdo;宋毅暈得已經沒力氣答覆她。
待綿綿上車,司機小衛很快將車駛向大醫院。
豪車坐起來就是不一樣。
寬敞氣派,座墊還很柔軟舒適。
東張西望一圈後,阮綿綿轉頭看一眼斜靠椅背的宋毅。此時的他呼吸不均,雖然閉目養神,可眉頭卻是緊皺的。
看來病得不輕。
她好奇伸手摸他的額頭,剛一放上去,滾燙的熱度瞬間反應到她手上。
好燙!
難怪一貫牛b轟轟的他,此時成了一隻可憐的軟腳蝦。
然,霎那間,宋毅突然睜開眼睛,用犀利的眼神盯著阮綿綿。
&ldo;我在幫您測溫度。&rdo;她解釋,不忘收回手臂道,&ldo;估計燒到39度。&rdo;
她大方說道:&ldo;您繼續閉眼,醫院到了我叫您。&rdo;
司機小衛將豪車開進一家大型綜合醫院,熟門熟路的他一通電話打給院長,人家立刻給宋總安排進高層豪華病房,還有主任醫師專門治療。掛號交費拿藥什麼的,根本不用阮綿綿費心。
等宋毅平靜躺在病床上吊點滴時,她才從司機衛哥那裡瞭解到,宋家曾注資上億元到這家醫院,是醫院的大股東。
既然有護士定時巡視,阮綿綿也不用操心什麼。
衛哥回家後,她到洗手間簡單洗了一把臉。出來時,宋毅已經熟睡。
給室友發條不回去的簡訊,將空調溫度調高,為宋毅蓋好薄被,再檢查他手背上的針頭。一切都確認無誤後,抵不住睏意,阮綿綿趴在病床邊睡著了。
夜晚的時間過得很漫長,阮綿綿醒過來時,護士來換藥瓶。
一瓶藥水吊了一個多小時,滴管的液體一滴、一滴落,實在久得很。
等護士離開病房後,她自作主張,偷偷將滴管調節器往上推。
剛一動手,就被一個聲音制止。
&ldo;你在幹嘛?&rdo;病床上的宋毅突然醒來問道。
看來不能做壞事,當場被抓包,她心虛道:&ldo;宋總,我幫你看看滴管滴得多不多。&rdo;
&ldo;藥水滴多滴少由護士決定,亂調可能會產生輸液反應。&rdo;
&ldo;呃,我就看看……&rdo;她殷勤問,&ldo;對了,您渴不渴?&rdo;
發燒中,喉嚨很乾。
&ldo;給我倒杯水。&rdo;
阮綿綿立刻聽話地給他倒了一杯水,並笑眯眯雙手奉到他面前。
&ldo;水在冒熱氣。&rdo;
&ldo;我幫吹吹。&rdo;阮綿綿主動吹氣。
由於離得近,宋毅輕易能看清她吹彈可破的雪白俏臉。
她笑著說道:&ldo;好了。&rdo;
看著阮綿綿,宋毅感到口乾舌燥,接過水杯便大口喝下半杯。
她接著問:&ldo;宋總,護士小姐給您開了藥,您要吃嗎?&rdo;
&ldo;拿來吧。&rdo;
接著,她又積極將藥丸遞上。
趁他吃藥之際,阮綿綿跑到洗手間,拿回一條新的毛巾遞給他。
她站著說道:&ldo;宋總,您額頭出了好多汗,擦擦吧。&rdo;
他面不改色仰頭望她道:&ldo;你看,我手吊著針頭不方便,你替我擦。&rdo;
&ldo;啊?&rdo;